梦中,沈璋一把抓过黄莺扔在床上,人狠狠地压过去。曼妙的人儿被他的气息惊到了,吓得胸膛起起伏伏,那高、耸的模样几乎要把衣襟撑破——
“这么大?”沈璋狞笑着逼近。
人儿发丝散乱,纤细的腰肢弯曲出惊人柔软的弧度,从群摆下头露出的小足,小巧得都没他手掌大。
似乎是察觉到他目光邪肆,人儿双手捂住胸口,“别过来。”可惜事与愿违,她双手的加入非但没有阻止他的目光,反而将饱man挤压得更加惊心动魄。
沈璋眼神一黯,脑中的一根弦猛地绷断,全身血液往下头冲去,低吼一声向人儿逼近。
只听一声声撕扯之声,沈璋一把扯碎了人儿的外衫,露出雪白的里衣。
沈璋就跟红了眼般,半点不停,继续撕扯里衣,扯扯扯,一直扯——他扯完一件,还有一件,就这样扯了一夜。
天亮之时,沈璋双手还在半空中乱舞,猛劲撕扯着,脸上咬牙切齿,凶狠十足。
可怜的小变态,美人在床,却扯了一夜的衣服,连肩头都没看见,稚嫩小足也是包着袜子的。
早晨起床后的沈璋憋了一肚子的气,看什么都不顺眼。而且还搞连坐之刑,将自己的贴身里衣撕碎了好几套,搞得祝融来来回回,送了好几趟里衣。
直到沈璋穿上衣服出来,他才是松了口气,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衣服治上气了,也不知这里衣哪里不和主子心思。
——
第二天请完安之后,黄莺正愁着沈璋问她要回信时怎么敷衍呢。结果发现沈璋今天异常傲娇,连瞅都不瞅她一眼,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后来更是大步流星,完全不等她,自己一个人嗖嗖嗖快速回了院子。
黄莺呆了半晌完全搞不明白他的心思,没等她深入分析呢,母亲林茹就让人叫她了。
黄莺这人,有时候脑子想得深,人家说一,她能想到十一。不过有些时候,大脑皮层却浅得很,比如面对沈璋的时候。
对于这样一个心思如海的人,她真是懒得浪费脑细胞。
哼,傲娇就尽情傲娇去吧,懒得理你!
到了母亲房中,林茹拉着黄莺的手满眼欢喜。
看母亲这么高兴,黄莺也笑了,“阿娘,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林茹拉着黄莺坐下来:“阿娘高兴啊,阿娘的莺莺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
黄莺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嘴低头笑了,其实心里是很得意的,她确实够亭亭玉立,没人比她更亭亭了。
将黄莺夸奖了一会,林茹就叫进来两个绣娘。
其实陈家这件事,黄蜂是打算告诉老太太的,老人家懂得多,肯定能看出陈家更深一层的原因。
但是林茹不愿意,她觉得陈家看上女儿当然是好事,但也不能太上赶着,毕竟女儿还得一年之后才能议亲呢。比起陈家这门亲事,她更在乎女儿的生命。
可若是告诉了老太太,说不得她就得想法子现在敲定亲事。就算是林茹心眼小吧,反正她信不过老太太。
好在她年纪大了,精神不济,很多事都放手给两位儿媳妇,不然陈家这事还真瞒不过老太太。
但是跟黄蜂解释时就不能这么说了,林茹很孝顺很贤惠地表示,老太太上了年纪,没必要拿这种小事烦她。何况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等这次去了陈家,看看情况再跟老太太说。
要不怎么说枕头风要命呢。
黄蜂听了后,点点头,觉得也有道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白氏那里,也很简单,林茹只要简单透个口风就行了,白氏做事最是谨慎,肯定不会因这点小事跟她对着干的。
绣娘进来后,先跟黄莺量了尺寸,然后拿出几个样式。
黄莺站在林茹身边看她翻看纸上各种样子的衣服,低声道:“阿娘,你要给我做新衣服啊?”
真奇怪,又不是逢年过节换季,做什么衣服啊。
而且看这衣服的样式,肯定都不能便宜了。
两个绣娘,黄莺也认得,是城中最大的天衣坊中的一等绣娘,等闲不上门给人做衣服的,基本就是搞设计了。
如若让她们上门,没有个几十两银子根本不可能。
黄家这等人家,她们一年也就是上门一次。
她们上门不仅仅是量尺寸这么简单了,还要看着真人私人定制,根据身材样貌,设计最合适的衣服。
林茹点点头,然后挑了两个样式后,还给绣娘,“就这两个样子吧,你们看着酌情添减,务必凸显出娘子的特点出来,嗯,温柔贤惠。”
两个绣娘笑了,恭敬道:“奶奶放心吧,大娘子这般才貌,真是都找不出来不合适她穿的衣服。”
女人被人夸奖,林茹当然高兴,笑道:“那就麻烦两位了。”说着使了个眼色,一旁的林嬷嬷送两位绣娘出去时,递上了丰厚的荷包。
等人都走光了,黄莺蹲在林茹旁边,拉着她的胳膊,“阿娘,这是怎么回事啊?”
林茹给她撩了撩额前的碎发,道:“莺儿忘了,过几日,你要去给陈娘子添妆呢。”
“添妆也不用这么大声势吧。”
“我的莺儿当然不能让她们瞧不起,得好好震慑一下。”
黄莺噗哧一声笑了。
虽然母亲解释了原因,怕陈家看不起她商户人家出身,但是黄莺事后回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对劲。
但是,有新衣服穿总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