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山怔住。
打掉她的手,“说个屁。”
学校附近的公寓租金不菲。
白旭山在这个小区有房子,一直空着,让她去住。房子一切都好,就是门禁卡和钥匙,要留一份在白旭山手中。
男人一言不发搬东西。
看她跪在地上擦柜子,不耐烦道,“我叫保洁来。”
陈萝摇摇头,拧干毛巾。
额头一片湿漉漉的汗,“我能做,别花钱了。”
她手脚利落,东西又少,很快把屋子收拾好。
白旭山倒坐椅子,下巴杵着椅背上,懒懒看女孩走来走去。
陈萝收拾完,他伸出手晃了晃,“过来。”
女孩走近。
白旭山继续招手,“再近一点。”
她迟疑往前,被男人一把抱住。白旭山贴着她软软的肚子闷道,“膝盖不疼吗?一会儿冷得像跟我有仇,一会儿又这么乖,你究竟要玩弄爷爷到什么时候?”
他住在这时,正经历一个厌世的阶段。
屋子家具都矮矮的,就连沙发都低得能敞开腿。他瘫在这封闭的公寓里,有时候想很多,有时候什么都不想。
他假设过,那个令他心惊的小孩没死。
他想象过,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死而复生”、“人鬼情未了”的狗血剧情在生命中上演。
白旭山抱着陈萝,动也不动,“你喜欢扫屋子,就扫……喜欢让我当司机,也行,我没要求,只是你别总刺激我,陈萝。”
“我刺激你什么了?”
陈萝看着他微卷的发,明知故问。
“我是男人,不是舔狗,你不全心全意的跟我,凶起来吓着你。”
陈萝推他脑袋,“哦,你吓得着我?”
白旭山松手,抬头看她,冷不丁站起来踹开椅子,一把抱起陈萝往墙上按。他没有许一暗高,只有一米七八,长得雌雄莫辨又总爱骚包打扮,总给人花花蝴蝶的印象。
可是真动手,还是实打实的男人。
陈萝动不了。
手腕
pΘ18Θгg.)生疼。
大腿之间还顶了白旭山的一条腿。
他呼吸有些快,哑道,“真想操死你。”
陈萝偏过头,夕阳恰好射进房间,橘红色的一缕落在她黑软的发上。女孩拍拍白旭山的脸,“别开玩笑。”
男人低头亲她脸,舔了舔唇,“到底谁开玩笑,陈萝你敢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不动。
白旭山又说,“男人都一个死样,又都不一样,我不是那阴恻恻的贼小子,我想操一个女人,光明正大,从不偷着藏着。”
“屁。”
陈萝骂道。
女孩忽来的怒气让白旭山发笑,“这好像是第一次听你骂人。”
想到她是为许一暗生气,白旭山又开心不起来。
他呼两口气,使劲揪她脸蛋。
“没良心的小东西。”
“我知道你野着呢,要是个男人,敢把天翻过来撕个稀碎。”白旭山膝盖往上顶,顶住女孩柔软的溪谷,口干舌燥,“知道为什么忘不了他吗?”
“知道。”
“啊?”
“不就是让你操一回么?”陈萝笑起来,甩了白旭山一巴掌。
甩完偏头吻他。
吻过靠着墙,一言不发。
白旭山怔住,猛地掐她下巴。
两人僵持了十几秒。
男人解开裤子,腮帮震下,抱住女孩就往墙上顶。
陈萝头发散开,几缕乌黑细软的发横在脸上,眸光蟒蛇似的。
整个人说不出的冷腥。
白旭山抓住细韧的少女腰肢闷哼一声,“还倔不……倔?”
陈萝隔着裤子感受到紧挨下体的硬物,抿唇,又给了白旭山一巴掌。他紧抱着她,不停往上撞,眉眼都跟着颤。
细长微凉的指摸进裤头,要往里扣。
陈萝疯了似的拍他肩膀。
白旭山粗喘几声,放下人,火热的硬物顶在陈萝小腹,“有意思吗?谁招你你找谁去,凭什么折磨我?”
女孩不说话,只低着头。
白旭山一拳揍到墙上,拿起外衣,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