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他的恩师之女，另一个是与他有过婚约的女子，无论选谁，他都作不了抉择。

叶月怜心中愤恨，抬头说道：“北宫楚霄，你是故意让阿离哥哥为难的，对不对！你就是要让他心存遗憾，让他这辈子都不安心！”

“是又怎样？”北宫楚霄冷声：“如果不让他痛，他永远也不明白，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赢过我！”

“你真无耻！”

北宫楚霄挑挑眉，不置可否。

随她怎么说，他没兴趣跟一个女人斗嘴。

他瞟了叶月怜一眼，见她气得小脸通红，唇角边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北宫楚霄皱皱眉，粗暴的在她脸上擦了擦，把血迹拭去，冷声威胁：“我最后跟你说一次，你要是再敢咬人，我就当着北宫离的面，干死你！”

他冰冷的语气，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眼神也冷酷无比。

叶月怜呼吸一窒，竟然感到一股寒气顺着脚底往上钻，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冻结。

北宫楚霄冷哼一声，随手将她拉进怀里，用披风遮住，抬头对北宫离说：“阿离，你优柔寡断，要是选不出的话，我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北宫离脸色冷淡：“你想说什么？”

“你举棋不定，那就抓阄。”北宫楚霄说着，拍了拍手掌。

旁边的侍卫连忙躬身上前，捧上一只托盘。

盘中放着一个竹筒，还有一迭宣纸，以及笔墨纸砚。

北宫楚霄提起笔，两张纸上分别写下“江梦儿”和“叶月怜”两个名字，随手揉成两团，冷声说道：“你挑一个，纸团上是谁的名字，你就带谁走。”

正抓着北宫离哭的江梦儿愣住了，被北宫楚霄按在披风下的叶月怜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