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那个有点疯狂的人,心中的原本有再多的不忍,也都已经消耗殆尽了。
他们兄弟两人从小是一起长大,小时候就跟在爷爷的身边学习各种知识,为的就是在未来保护大山里的一切。本事他们是学会了,爷爷也去世了。原本他们也是按着爷爷的要求做的,去守护这家族的秘密,担着家族的责任。可是一切在得知弟媳的病的那天都变了,当年的弟媳沐氏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想要治好就需要那种上了年份的古玉过毒。可是他们虽然是世代守着这个小村子,但是却没有什么古玉。走投无路的他就想到了后山里的东西,他想那里面一定会有的。他曾找自己的商议过,但是自己没同意,以为他就那样算了,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暗中进行这一切。
那一天他趁着自己的有事外出的时候,竟然给全村子的人下了迷药,取血进行了血祭,打开山里墓室的入口。好在自己在走出村子之后因为忘记拿东西了,返回来发现了,可是已经晚了。血祭已经进行了,就不能停下来,要不然所有参见血祭的人都会死于非命。可是天不如人愿,血祭只是打开地宫的第一道验证,那只是用来验证血脉的,不是用来打开地宫的。打开地宫前面的几道门对他来说不难,可是这最后一道需要他们两人的身上的钥匙一起才能打开,可是自己当时只是一心记着祖训,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的时候这地宫不能打开,也不能拿走地宫里的东西。他为了让自己就范,竟然拿他的儿子威胁他,最后丧心病狂的用他的儿子作为强行打开地宫最后一道门的牺牲品。儿子死了,也没打开灯地宫的门。他被自己重伤了。
当年没有打开地宫,毛建明趁他安抚村民的时候连夜带着妻子跑了,他都以为他这些年毫无音讯是死在外面了,但是想到他带着仇恨回来了,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惦记着这里的东西。
“现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开门吧。要不然真的不要怪我……。”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动作。
他手中的握着的匕首,已经在身边被人抓住的毛小婷的脖劲处划了一刀。伤口看上去不大,但是也出血了。
“小婷……,你住手,我开就是了。”毛轻握紧了手中的枪,他现在不得不听他的话,因为他赌不起。他已经失去了儿子,不能在失去唯一的孙女了。
但是今天他是不会让他们带走里面的一点东西的,哪怕是和他们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但是在那之前要保证小婷是安全的。
“堂兄你要是早这么的识趣,我们兄弟也不会到底真的地步了。看好她。”毛建明讽刺的看着毛轻,然后让身边的人看着毛小婷,他走上前一步,拿出一个圆形镂空的物品出来。
毛轻看着他那样子,没办法也从腰间摸出一个同样造型的东西拿在手里。只不过是大小有了那么一点的差异而已。毛轻回头看着在人家手中一直陷入昏迷中的毛小婷,伸手把那个圆形物品按在大门上同样大小的圆孔里。
毛轻放好以后后退一步:“我的事情做完了,你把小婷放了吧。”那枚属于他的钥匙,现在也已经给了他们,自己在他们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用了。
“大哥,着什么急呢?你不想看看我们世代守护的东西是什么吗?走吧,一起进去看看。”毛建明一手拉着要后退的毛轻就给推倒在了那门上。
他怎么会让他就那么离开了,再说这门还没打开,打开之后里面会有什么谁也不知道?万一有什么危险,他也不是就这么的没有的一点的作用了。反正现在有毛小婷,他不敢不听他的。
一直站在门后的上官雪妍知道他们这是要进来了,手中悄悄的捏紧了几根银针。
哐当一声沉闷的声音在上官雪妍的耳中响起,然后就是接连几声的笑声,那是不同人的声音。上官雪妍躲在里面等着外面的人的进来,但是她没等到有人进来却等到了:“你……你……为什么?”外面传进来一声虚弱的声音,还有一声轻微的噗嗤声。
上官雪妍还不知道外面发生而来什么事情,但是却知道外面那是发生了变故,那声音是毛建明的,但是声音已经带上了虚弱甚至还有点濒临死亡的气息。这是发生了自相残杀吗?很快外面的另一个声音就为上官雪妍解答了疑惑。
“为什么?既然已经找到这里了,我的目的达成了,你也就没什么作用了。留着你和我分里面的东西吗,那怎么行?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不过还要多谢你带我走到这里,不过你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不错的墓地了。这里不是你一直想的地方了,现在进来了,也不算亏了你了。”这又是一个上官雪妍陌生的声音,但是她知道这声音应该是和毛建明一起来的人。
“你……你一直都……在利用……?”毛建明倒在地上,指着那个人问。
眼中有太多的不可置信还有没不甘心。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十五年前要不是你没用,我早就得到这里面的一切了?白白让我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好在这你总算有点用处了。”那人一脚踢开了躺在自己脚下的毛建明,像是踢那些让人厌恶的垃圾一样。
“十五年前沐氏的毒是你下的,你当年就是想利用建明打开这里?你到底是谁?”毛轻举着枪问。
事情突然发生了变过,他在短暂的迷茫之后,就弄明白了什么事情。
毛轻听他说起十五年前,于是就响起了那件事情。十五年的事情他永远也会忘记的,那是他过得最痛苦的的一年。
“我现在总算知道毛侵染为什么会把守护地宫的重任交给你了,因为你果然比他要聪明了那么一点点。说起来十五年前他之所以失败也全是因为你的阻拦,不过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时隔十五年我还是进来了。”那人就那样的站着,看都不看毛轻一眼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