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办?”
卞惊寒瞥了她一眼,大手开始解腰间锦带。
弦音见状,又是本能地脸色一变:“做.....做什么?”
“你以为本王要做什么!”卞惊寒黑脸反问,明显表现出了不悦。
“本王不过是觉得,毕竟是本王的腰饰勾住了你的衣服,所以,外袍给你。”
弦音晕死。
好吧,她又小人之心了。
再度闹了个两颊发热,正准备说声不好意思,门口忽然有两人一前一后急急进来。
前面的是管深,一脸急色,想来是听到了她的喊叫,后面是彩珠,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是茶盏。
两人一进门,齐齐停住了脚,愣住。
不,应该说被书房里的情景吓住了,一人躺在地上,小脸沱红,一人站于边上,正宽衣解带。
这......
更让他们傻眼的是,只一瞬,他们甚至还没看清地上那丫头身上衣服的情况,他们的王爷就脱了外袍一抛,墨黑的华袍鼓风展开,在空中跌宕落下,委于那丫头的身上,将其盖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个小脑袋。
这......
两人完全回不过神来。
弦音也是汗了汗,想着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就已看到身着黑色中衣的卞惊寒举步朝门口走。
“有事吗?”经过管深和彩珠身边时,淡声问了句,脚步未停,径直下楼。
正文 第067章 可是前所未有
管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紧步跟了上去。
而彩珠却是未动,盯着地上的弦音,一瞬不瞬,眼睛都能腾出火来,就好似要将弦音身上烧个洞来才肯罢休一般。
直到管深回头唤她,她才小脸绷得紧紧地转身下楼。
心里却是越想越不服气。
她不知道方才卞惊寒跟那死丫头在做什么,虽然两人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往那方面去想,但是,她也深知卞惊寒的性子,凉薄冷情、生人勿近,何况那死丫头小得连毛都没长全,所以,应该是他们误会了。
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