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瞬间就哑了口。
不远处的管深看着这一幕,终于不得不相信这个双儿真的就是聂弦音那丫头。
也终于大彻大悟过来。
难怪,难怪昨日在赌场,这丫头准备在他掌心写字,这个男人投过来那如刀如剑一般的眼神。
难怪方才在院中,这丫头弄脏了他的衣袍,他甩开了这丫头,这个男人却推倒了他,并去扶起了这丫头,还关切地问人家摔到哪里没有。
可是不对啊。
这个男人不是早已经移情别恋不在意这丫头了吗?
不是一门心思在那个叫吕言意的女人身上吗?
怎么又......
莫不是又意识到这丫头的好了?
不对不对,吕言意可是为了帮他拿裂迟的解药,自己都险些丢了性命,而且,不久前这个男人还急急去寻过吕言意的。
所以,其实两个都喜欢,毕竟一大一小各有不同,只不过相对来说,这丫头在其心目中,没有吕言意那么重?
是这样吗?
他不知道。
这厢,见弦音一直不做声,男人又开了口:“又给本王装哑巴是吗?聂弦音,几日不见,你能耐见长啊。”
见众人都朝这边望着,弦音低了脑袋,呐呐道:“是王爷将话都说尽了头,我......无话可说了。”
“你的确应该无话可说!”男人骤然拔高了几分音量,“因为理亏。”
弦音的小脑袋就又低了几分。
她的确理亏。
戴假面、装哑巴、装不认识。
最要命的是,在装哑巴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写字跟他们交流,而且写得那叫一个娴熟、一个行云流水,如今揭穿她是聂弦音,那就说明,曾经她不识字也都是骗他的,就凭他教给他的那几个字,怎么可能做到这些?
哎。
她就是理亏。
男人垂目瞥着她,“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