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将床单弄点褶皱出来,做出夜里被人睡过的样子吗?
他震惊。
震惊这个男人竟然连他看到什么、疑惑什么、在想什么都知道,更震惊昨夜那个姓江的女人真的没在此床榻上睡!
那她睡哪里?
跟男人一起睡的?
管深惊得下颚都要掉下来。
这厢,两人走出了云随院,见四下无人,弦音便忍不住开了口:“佩丫的事,是不是有些......”
比起秦心柔、李襄韵那些人,佩丫真的不算什么了,只是借用了一下她这个死人的名义而已。
而且,谁让这个男人优秀呢,对他这样的男人动心,也实在是很正常。
“怎么了?觉得重了?”男人问她。
弦音咬唇点点头。
毕竟是她的好朋友,曾经也帮过她不少。
男人看了她一眼,亦点点头:“行,那就让她做我的贴身随侍婢女吧。”
弦音:“......”
男人挑了挑眉尖,轻拢袍袖,负手而行:“这两个,你挑一个吧。”
弦音汗了汗,只得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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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又是一日过去,用过午膳,弦音就准备要回宫了。
卞惊寒将她洋洋洒洒做的好几页纸的记录整个又看了一遍,确认无任何不妥才放心。
弦音慵懒地歪靠在软椅上,卞惊寒在帮她收拾。
一边收拾,一边跟她一一做着交代。
“在宫里一切都要小心谨慎,遇事你能躲则躲,切莫强出头。”
“如果遇到什么凶险困境,我又不在,你们史馆里面殷史官是我的人,可以找他,后宫里,可以找云妃,她也会帮你,若是跟身体或者孩子有关的,太医院里的苏太医是我的人,还有前庭里面......”
弦音靠在那里看着男人,静静听着,一句话都没有插,一颗心却是大动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