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皮肤被利齿刺破,昏睡中的女孩皱起眉,从唇中溢出一声痛呼。
杜嘉麟松开口,轻柔地舔食干净从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一张唇流连在她的肩,手伸过去,解开她身上的第一颗扣子。
他的动作是惊人的熟练,就像是早做过许多次一样。
艾子言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人阻止,杜嘉麟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索性一口气把自己和韩素澜的衣服全部扒光,把铺在地上的毯子拽过来垫在韩素澜身下,整个人伏在她身上,从手指开始一路舔吻过去。
带着野性的吻顺着手臂攀延向上到锁骨,又从锁骨处滑落下来,含住那小小的还没开始发育的胸乳。他的动作耐心又细致,胯下的兽却依然沉睡,昭示着这情色味十足的动作事实上不含一分情欲色彩。
这是一场仪式。
把她的身体用自己的气味涂满,借此警告那些觊觎她的家伙,不许靠近她。
同时也是在告诫她,你是我的所属物,就算现在离开我,终究还是得回到我这里。
这是最无奈的道别,用一次澡就能洗去的气味,给他精神上的慰藉。
仪式从深夜进行到清晨,杜嘉麟终于直起身,给她穿上衣服。
他给她穿上浅蓝色的内裤,手从内裤里伸进去,分开紧闭的花唇,探入窄小的花心。
还没长开的身体,只容下一个指节就已万分艰难。韩素澜难受地皱起眉,全身上下都在抗拒他的侵犯。
杜嘉麟把手指从湿热的甬道中拔出来,亲了亲韩素澜的唇,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地,染上他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