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温茶从铠甲的夹层里取出一块白玉和一封信,然后放到了方弋的枕边,“若我战死,你定要将信给我母亲,告诉她,她的女儿是为国战死,不辱使命;而这块玉,我听白城里的人说,是女子给男子的定亲之物,虽不贵重,但烦劳你帮我把意思带给冷魅。”
“发生什么事了?”方弋蹙眉,“我才不要帮你带这些东西,你...”
“方弋,”温茶打断了她的话,继而咧嘴一笑,“生死之事在这里不是什么大事,如果命里不该绝,我定然会活着回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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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温茶领兵从山下绕到了岭城的后面,蛮族作战习惯便是将粮草囤到城外她们自己的帐篷附近,不愿用晋国的土木存放她们最重要的东西。
“等会儿你们几个绕到哨兵身后,用短刀杀人,放下她们的时候动作要轻,如果不成,记住,你一定把粮草给我点着了。”温茶对为首的几人吩咐完后,对剩下的人说,“如果没看见火光,或者我们没回来,蛮族就已经发现了,那你们一定在半柱香的时间内,用燃了火球的弓箭射到粮仓。”
“是。”
“动手!”
几个武艺好的人便先上了。
温茶紧张地抿着嘴看向那几人,心里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其实这种偷袭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蛮族的鼻子灵光,这火一烧起来,估计很难跑掉的。
但温茶需要的就是这么一搏,除了胜利,她赌的更是冷魅的心。
无论是男性社会还是女尊王朝,痴情专一的人设永远是最令异性动心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