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微微撇嘴，那可不是，她每天都让人出去找奶给它喝。狗奶、羊奶……只要能喝的都给它找了过来。它也是一天到晚喝了睡，睡醒了逗着府里的人玩，玩累再喝再睡。府里的人的下人见它都害怕，它也是闲着没事天天吓唬他们，但好的是呆呆从来不咬人。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养的。”殷素点点呆呆的额头，有些骄傲的说道。

凌逸城轻轻笑着，开始逗弄起呆呆。殷素看着一人一虎如此和谐，竟也想起了子书，一人一狼。

“我本来以为人和动物需要很长时间才会有默契，看来也不是嘛！”

凌逸城挑眉回她一笑，“也不看看是谁。”

“……”还真会打蛇随棍上，却也不可否认。摸摸呆呆的头，笑道：“呆呆等你长大一点了，带你去看看子书和阿狼，相信你会喜欢他的。”

正和呆呆说的高兴的殷素并没有看到凌逸城突然阴沉下来的脸，在寺中的时候也知道子书大师不久之前突然养了一匹狼，但那狼却不亲近人，即便是寺中的人都不敢随意进那院子。

想起之前殷素和子书的默契，想起那几天殷素都是和子书呆在一起的，心里竟堵得慌，冒出一缕缕怒意，其中还带着一丝丝的酸气。

“你倒和子书关系好的。”凌逸城忍不住的说了一句。

殷素看了看他突然变了的脸，有些奇怪，一想起子书脸上不由泛起笑意：“他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