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卧底，那之前为何要针对自己，现在却又一反往常的态度？

想起之前自己的跳河事件，自己落水的受益者也就是其他皇子，她会不会是其他皇子的人？如果是，会是谁？是远在季雾国的大皇子，还是与自己交好的凌逸城或凌靖垣，亦或是以贤能之称的凌峰，更甚者是看似小孩子脾性的凌扬？

想起之前被下了毒的肉，相国寺途中发生的各种事情，此时殷素才真真的体会到了皇室的阴谋，不管燕黎是谁的卧底，但在这皇室竞争中必定不会只有一个燕黎，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有着千千万万的燕黎。

心不由有些发冷，原来自己一直都在别人的阴谋中，却毫无察觉。

此时萧墨也面对着殷素坐了下来，殷素也由此见到了他的真容。

一头黑发披散，如玉的脸上一双眸子如银河般璀璨，微红完美的唇瓣，唇边带着三分笑意。完美的五官，长眉凤眸，高挺的鼻梁，肌肤竟比女子还有白皙细腻，殷素第一次见到美到如此的男子，面容甚至比千舞更精致，却又丝毫不带着女气。

“你……”殷素一时间忘了喝水，竟呛到了。

萧墨眸中带着笑意帮殷素拍背道：“我知道自己长的好看，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啊！”

殷素抬起头，脸上因为刚才咳嗽有些红扑扑的，看着萧墨，眼神中却有杀人的意思。刚刚沉重的思绪也被他一句自恋的话语抛到了九霄云外。

萧墨无辜的笑笑，显得有些无赖：“刚才外面那些人肯定想着，你要独占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