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倒不是客气,京中关于你的传闻倒也不少。来之前倒是有些好奇郡主会是怎么样一个人,今日一见倒果真非同凡响。”季子寻缓缓说来,如珍珠般圆润的字句让人听的很是舒服,但话语却有些咄咄逼人,“郡主之前跳河一事也是有所耳闻,郡主的态度转变也未免有些快了。”
殷素不知道他问这话的用意在哪里,不过此时她倒也有心情回答:“季太子,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一个人一旦伤害了我,即便我以前再爱他也会停止,因为我最爱的不过是我自己而已。”
季子寻微微一怔,他想过很多种答案,但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他曾经以为她可能是太子派来故意接近凌逸城的,或是有着何种目的接近他,但听到这个回答,他也不由惊了一下。
她倒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身在宫中哪来的真心?最爱的不过是自己罢了。
萧九儿微微转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眼中清澈,毫无情绪,心中不由有些难受。她最爱的是她自己,这话听得那么残忍、自私,她为何可以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之后的谈话大多都是寒暄,萧沐吃饱后心满意足的去找萧墨,一桌人也就此告别离去。
问了店中小二,找到萧墨和凌逸城喝酒的房间,刚打开门,一股浓重的酒气就迎面扑来,两人趴在桌子上酩酊大醉,殷素不由皱眉沉声问小二道:“他们怎么喝了怎么多酒?”
桌子上放满了酒瓶,桌子周围也有破碎的酒瓶静静躺在地上。小二被殷素带着怒气的语气吓得不轻,急忙低头辩解道:“是逸王要的酒。”
殷素挥挥手让他下去叫两个人上来抬凌逸城,自己也是被他们气糊涂了,竟拉着一个店小二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