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动弹,陆景行圈着她的手便潜意识松了些,身后响起沙哑询问声道;“醒了?”
“恩、”她浅应,没想将人吵醒。
“再睡会儿,”男人说着紧了紧手,而后一手挑开她的背心,落在她平坦腹部,来来回回抚摸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自她怀孕后,男人时不时会做如此动作,而沈清,似是已经习惯。
“陆景行、”她柔声轻唤,才睡醒,嗓音糯糯带着娇柔,格外暖心。
男人下巴搁在她发顶蹭了蹭,低沉应了声;“恩。”
“今晚年会会去哪些人?”她问,带着目的性。
“大多都是总统府内部工作人员,再来是老一辈总统府退下来的人,”男人答,显得异常慵懒。
被窝里,原本落在她腹部的手缓缓往上爬,落在其蹂旖之上。
沈清一声倒抽,伸手欲要扒拉开,只听男人嗓音沙哑道;“丫头,想你。”
这话,毫不掩饰其中浓烈的欲望。
沈清深呼吸口气,反问道;“怎么办?给你?”
男人轻笑,怎听着这五个字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傻、”说着,男人用了巧劲将人翻了个身,沈清一声询问还未出口,便被人擒住了唇,按在床上一番辗转反侧,气喘吁吁之际伸手推搡着眼前男人。
男人却起了坏心抓着她的小爪子一路往下。
霎时,沈清只觉面红耳赤,一双清明的眸子都快蕴出水珠来了。
“陆景行,”连名带姓,带着恼怒。
“恩、”他轻声应允,漫不经心。
“你放开我,”嗓音微恼。
“一会儿就好,”说着、男人手上动作不停,反倒是沈清紧闭眼眸有种视死如归的念头。
随之而来的是粗犷的喘息声,许久之后,只觉一凉,沈清睁开眸子,怒瞪着他。
男人心中愉悦,俯身在其气鼓鼓的腮帮子落下一吻,而后翻身而起进了浴室,再出来,手中多了条湿毛巾。
直至掌心被擦拭干净,沈清才伸手一巴掌落在他臂弯之上,实则是,倘若陆景行不躲,这一巴掌应当是落在脸上了。
男人也不气恼,反倒是还颇为好心的告知自家爱人;“除了脸,打哪儿都行。”
说着,男人一手拿着毛巾一手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跟抱小孩儿似的,拖着沈清屁股一路朝浴室而去。
将人放在洗漱盆前,按着洗手液狠狠洗了几次手才停下,伸手扯过一侧擦手毛巾擦干手,透过镜子望向满脸气鼓鼓的爱人,揶揄道;“洗干净了,不气了。”
“陆景行,”某人带着怒气连名带姓唤到。
“我在。”
“你无耻。”
“傻丫头,”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家爱人脑袋,而后牵着人进了衣帽间,挑了秋衣毛衣羽绒服放在长凳上,沈清也不矫揉造作,知道现在冻不得,屋内有暖气尚且可以随便,出去了,可不行了。
原以为沈清会反抗,毕竟以前没少干过这事儿。
可今日,难得她一句话语都没有,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穿好了衣服。
男人站在一侧,嘴角含笑,俯身在其光洁的面颊上落下一吻,算是奖赏;“真乖。”
自怀孕后,沈清较为谨慎。
化妆品什么的已经开始杜绝,毕竟,她平日里也不是个喜欢浓妆艳抹的人,所以停下来,并未有何不适。
下午时分,刘飞驱车送二人去军区医院,陆景行早已打好招呼,上去时院长亲自接待,并未见到其余人员。
一路畅通无阻。
由于初次检查,夫妻二人都较为紧张,最为紧张的莫过于陆景行,且不说第一个孩子,就单单是这第二个他知晓时,已经是后面的事情。
初次陪着自家爱人检查,他怎能不紧张?
一番检查下来,陆景行全程陪护,结束后,医生说的每一句话语他都牢记于心,甚至会询问一些话语,医生都一一作答,而沈清静静坐在一侧听着自家丈夫与医生交流。
“前三个月都是危险期,还是要注意,饮食方面要注意,孕妇身体不好,饮食稍稍可以清淡些避免不适引起强烈孕吐,孕九周正好是宝宝发育的时候,要注意休息。”
医生的交代,陆景行记在心里,按理说,若是在总统府,此时应当是有随性医护人员跟随的,但知晓沈清不喜时时刻刻被人盯着,陆景行也就由着她的性子来,主要是怕她过的不舒心。
下午产检结束临近三点,男人见天气正好,弃了车,牵着自家爱人朝不远处老街而去,首都,是一处新城区与老城区的结合地,新旧结合,无半分违和感,反倒是在这诺大的天子脚下煜煜生辉。
陆景行自小在这处长大,自然是熟知这里的每一条道路,就像傅冉颜能带着她穿大街走小巷一样。
闭着眼睛都能找出路在哪儿。
“来这儿干嘛?”见眼前不远处便是一栋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青石板路踩在脚下略显光滑,沈清好奇,便问了嘴。
“过来拿个物件,”男人说着,捏了捏她的掌心,触摸到掌心的冰凉,伸手将握在掌心的手揣进兜里。
沈清疑惑,侧眸落在他英俊面庞上,青石板路自然是没那么平坦,脚下一个不注意,一脚踩空,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若非身旁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提住她,这咯噔一下下去,只怕是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