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节(2 / 2)

“还不大确定,关系很复杂,”男人开口解释,低垂首鼻尖蹭着她白皙的面庞。

“我现在要是问为什么是不是显得太白痴了?”“恩、”男人应允,直白的很。

确实、如果现在问为什么的话确实是太白痴了。

触及到对方利益,自然多的是人想让你死。

“宝宝乖不乖?”男人的大掌缓缓下移落到沈清凸起的腹部。

比起往常,身上没长肉,但肚子确实是长了。

“恩、医生说没事,”沈清应允,眼眶一酸,抬手勾上男人脖颈。

陆景行一声叹息,伸手将沈清落至小腿的裙子掀开,看了眼膝盖上的伤,红咚咚的一片,蹭破了皮,上了些消毒水,看起来格外吓人。

“疼不疼?”男人问,话语低沉。

沈清摇了摇头,陆景行见此微微松了口气,转而为了缓解气氛揶揄道;“不疼你哭那么厉害?”

“被宝宝吓着了,”沈清开口,嗓音糯糯,跟兔子似的眼眸盯着陆景行带着些许委屈。

男人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万般心疼与无奈;“宝宝没事,阿幽也要没事才好。”“丫头,章宜的事情我道歉,原谅我,”男人伸手牵起她瘦弱的爪子落在自己脸面上,落下去的正好是沈清今晨抽的那一边,面上的红印依旧,足以证明她动手多狠。

沈清目光凝视着他,男人面上疲倦尽收眼底。

心里异样就此闪过,紧咬唇将视线移开;“我理解你弃我而去,但章宜的事情……。”说到此,陆景行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带着些许紧张,只听沈清继续道;“章宜这个当事人对你的行事作风没有任何意见,我似乎也没有那个原由跟你闹腾什么。”唔、、、、、、话语前一秒才落地,后一秒,沈清的薄唇被人携住,赞转反侧撕咬轻啃着。

男人伸手捧着她的脸,抑制不住的激动想要亲吻她,从薄唇到没见在到耳垂,陆先生略微急切的吻过去。

他何其高兴,沈清没跟他闹。

何其高兴,没让他滚。若说今日之前,她确实是狠陆景行的,可当下午时分那场夺命狂奔之后,所有的想法都有所该观,活着就好。

不要计较太多。

事实摆在眼前,她没办法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让陆景行放弃自己的身家性命。

这样是残忍的,推己及人,换做是她,她也许会做出跟陆景行相同的选择。

只有身处在同一生死线上的二人才会比肩而立上阵杀敌,经历过陆景行的不易之后,她若是在去闹腾,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至于章宜的事情,即便她耿耿于怀,可当事人无半分怨念,她又何须在去紧抓着不放,让自己不痛快?

婚姻不易。

到底是所有人的婚姻都不易还是仅她与陆景行之间如此?

“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男人松开沈清的薄唇,在其耳旁呢喃着,淡淡的嗓音夹着喜悦。

一个从未吃过糖的人,突然之间给她一些糖屑子都是高兴的。

就好比陆景行。

他太期望沈清能理解他了,可从未曾有过。

今日、突如其来的理解,让他内心的那股子雀跃近乎把持不住。

守得云开见月明,幸好没放弃。

男人呢喃的话语冲击着沈清脑海,本就是猩红的如同兔子的眼眸一下子便染湿了,悄无声息的泪水顺延而来,缓而,伸手勾上男人脖颈,埋首期间无声无息默默流着泪。

此行、太过不易。

这夜,陆先生红着眼眶将陆太太拥在怀里。

陆太太埋首陆先生脖颈之间无声无息沉默流泪。

数不清第几次了,二人因为观念不和闹的僵持不下,心力焦悴身心疲惫。

可这一切兜兜转转没玩没了。

性格强势的二人找不到突破点,屡屡在同一件事情上栽跟头,争吵,争吵,反反复复无边无境的发生着。

二人关系正在僵持不下时。

猛然之间,一场夺命狂奔将沈清从河对岸拉到了陆先生身旁,与他比肩而站,感受死亡与自己擦肩而过。

感受着陆景行不易。

突然之间,一切发生了转机。

而这转机确实是来的太突然,突然到陆景行还处在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之中,沈清一番话与甩过来将他敲击的脑子发晕。

近乎不敢置信。

因祸得福,因祸得福啊!“乖、不哭了,”男人肩头一片湿漉漉,片刻,伸手将埋在肩头掉眼泪的人抱起来。

“吃点东西,不哭了。”

言罢,男人伸手端起一旁已经温掉的粥。

强逼着某人喝了小半碗粥。

随后,将人放在地上,轻唤抚摸着她的背脊,“起来活动活动,躺一下午了。”夜间十一点多,陆琛回来,林安上来告知陆景行,此时,男人正在浴室伺候沈清洗澡,听闻敲门声起身开门。

而林安,乍一见陆景行衬衫画着地图时有片刻镇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