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涵带着警卫去了瑶居边儿上蹲守,可怜的人变成了保安混在中间,我们还算好的了,”伤心至极,不免找个借口宽慰自己。
俞思齐闻言,笑了,剑眉微弯,笑道;“黑个监控对你来说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怎还唉声叹气的?”“黑监控容易,不容易的是陆景行现在在布大局,大局、你懂吗?”老三言语了两遍,异常沉重。
望着俞思齐,都恨不得能捶胸顿足了。
“这个黑监控,是我们在大局之外的加班,你知不知道?”程仲然抬手倒了杯清酒,浅酌了两口,继续干活,“给你们来杯咖啡?”“免疫了,”后者答。“你是不是好久没回去了?”俞思齐这话,问的是程仲然,后者头也没抬,仅是眉头拧了拧,只听俞思齐在道;“不怕傅冉颜绿了你?”
这叫什么?
落井下石,幸灾乐祸。老三笑了,得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俞思齐反倒是悠哉的很,喝完手中半杯开水,拎着衣服上楼,任由楼下二人在苦哈哈的完成陆景行交代的任务。
卧室内,男人洗了澡,洗去一身疲倦,满身热气从浴室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伸手推开阳台门,让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眺望这浩瀚黑夜,不免陷入深思。
夜间,陆景行电话过来,二人浅聊些时候,俞思齐将那方状况告知些许结束,而后带着好友的立场询问他;“还好?”后者未说好,也未说不好,仅是叹息了一声。
俞思齐道;“老三今日带了两瓶清酒来,喝两杯?”后者应允,表示可行。
俞思齐搁下手中手机,进了厨房,捣鼓了一阵冰箱,翻出了酒杯。
坐等某人到来。
夜间、老三与程仲然二人被俞思齐赶到楼上书房,客厅、留给他与陆景行二人。
二人浅声交谈,前半部分时间,大多都是陆景行询问俞思齐些许事情后者如实回答。
直至一切结束,俞思齐才到;“这一次、是为了谋划何还是真的闹得不可开交?”
陆景行靠在沙发上端着杯子闭目养神,良久才勾起一丝浅笑;“都有。”
闻言,俞思齐微眯了眼。
“你别再犯傻,”见证过二人一路走来,若此番,陆景行在因为权力谋划婚姻的话,当真是走到头了。
“不同往日,”陆景行答,继而道;“这次、想铲除一切障碍。”
这个一切障碍,包含哪些,只怕只有他自己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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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周末就犯困,剩下的明天补上,
第四百二十章 送自己进火葬场
俞思齐坐在对面望着陆景行稍稍有些消沉疲倦的面容止了言,有些话不知从何说起,他一个旁观者,看事情或许要拎得清些,但婚姻这堂课,上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外人怎好过多评论加以言语?
伸手给眼前人续上酒,半开玩笑道,“也差不多了,完成了一小半。”
陆景行闻言嘴角轻勾,露出一抹淡笑,而后缓缓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身处高位,怎能做到面面俱到,而陆景行却在极力做到。
“成孤家寡人的感觉如何?”
“不太好,”陆景行答。
俞思齐笑。
夜间八点,夜幕已至,陆景行小酌两杯后起身,将黑色外套套在身上欲要离开,俞思齐见此,纳闷儿询问,“不在这休息?”
“去趟瑶居,”陆景行答,话语淡淡。
“沈清……让你进去?”俞思齐明显觉得疑惑。
“辰辰最近在断奶,时常夜半哭闹,怕有事情,我过去侯着安心些,”说着,男人步伐已经行至门廊。
还不待俞思齐言语,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自沈清离开清幽苑那日开始,陆景行每夜多了一项重要工作,便是候在门口。
守着妻儿。
听着自己不太安分的儿子每夜的哭闹声。
陆景行的存在沈清知道吗?知道。
沈风临知道吗?更是知道。
某夜,沈清起床上厕所,迷迷糊糊挑起窗帘看了眼楼下,正撞见沈风临与陆景行二人靠在车身吸烟,那景象……当真是无言。
本是困得迷迷糊糊的人,见到此情此景一下子就精神了。
且还是精神得不得了。
清晨沈清起来时,只听得厨房里噼里啪啦一阵响动,原以为是保姆在,便也没放在心上,
适当闹腾声停止,见傅苒颜满脸乌漆麻黑从厨房里出来,沈清吓得多自己原地,满脸不可置信望着眼前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这是在干嘛?”“给你做早餐啊!”某人眨巴着大眼眸子望着她,说的一脸单纯。
沈清闻言嘴角轻抽,“大清早的你就制造灾难现场,你这早餐做出来了我也不敢吃啊!”
沈清嘀咕着,声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