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见东方不败似有不信的神色,又跟着补充道:“我是睡到半夜被冻醒的,如果你不相信也可以试试!”
东方不败忽地展颜一笑,将身子往里面挪挪,说道:“既然地上凉,那你就睡上来吧!”说到这儿,又略带敬告地道,“但是你睡上来后,却不能做坏事,不然我的锈花针可不饶人!”
刘病已嘿嘿一笑,翻身便上到炕来,钻进被容,生怕钻得晚了东方不败又要反悔似的,炕上的温度还真是高多了。
刘病已睡在被窝里,闻着东方不败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幽香,只觉得特别的舒服,特别的受用。
东方不败将绣花针夹在指缝中,笑道:“看到没有?你不能睡过这边来,不然绣花针将你扎痛了可怪不得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跟你同床相拥,就算死了也值得,这小小的绣花针又算得什么?”刘病已亦在一旁笑道。
话虽是这样说,但身体却没有移动,真要让她抱着东方不败,他还真有点不太敢。这并不是说他害怕东方不败,借用叶问的一句话,这不叫怕老婆,这叫尊重老婆,原话记得不太清楚了,反正意思是这个。
东方不败见他这样,只是摇头轻笑,并没有说话,而是偷偷地将她那绣花针收了起来,她拿出绣花针原本只是吓唬刘病已的,如果真把他扎着,那心痛的还不是自己?
炕上睡着还真温暖,但刘病已却是更加睡不着了,望着东方不败那对绯红的脸蛋,就像熟透的苹果似的,格外的妩媚动人。
东方不败见他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两个铜铃似的,侧躺在那儿也不睡觉,说道:“你转过身去,我……我抱着你睡!”
“既然要抱着我睡,那又何转过身去?你抱着我,我抱着你,水火交融不是更好吗?”刘病已眨巴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话是这样说的,但人却乖乖地转过身去,而东方不败果然守信,伸出那对柔弱无骨的手,将刘病已抱在怀中,说道:“好好睡吧,咱们明天还要做正经事呢!”
刘病已偎依在东方不败的怀里,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这也难怪,这可是他来到这异世以来,第一次跟女人同床共枕,当然他在前世则更没机会与人同枕。
东方不败抱着刘病已,而刘病已也将双手上翻抱着东方不败的手,两人就这样相拥,在憧憬中慢慢地睡熟过去。
第二天一早,刘病已习惯性的醒来,按照以前的程序,他现在应该是起床洗漱的,随后再到后花院中去练过。
但这次,他虽然醒来,却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这个睡梦中的女神,随知就在这时,却听东方不败吹气如兰地道:“你既然醒了,为何不动?”
原来东方不败比他醒得还早,刘病已忍不住心头暗笑,却没有说什么,两人起床后,在简单地吃过早餐,便到开封城去闲逛。
说是闲逛,说得准确点是去踩点,刘病已以前虽然来过开封,但东方不败则没来过,一定要在行事之前,将事情计划周详。
跟前几次来时一样,开封仍然是那样的繁华,没有丝毫的紧张气氛,贩夫走卒各司其职,大家其乐融融都忙着自己的事情。
刘病已望着繁华的街道,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暗暗发誓,以前我没有能力也就不说了,但我现在有这个能力了,无论刘贺是如何对我的,我都绝不能让开封落在金国手中,绝不能让靖康之耻在我的眼皮下重演。
东方不败没有来过开封,她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拉着刘病已东瞅瞅西望望,就像一个欢乐的小孩,哪像人见人怕的东方教主?
两人从表面上看虽然都是在玩耍当中,却没有忘记他们来此的主要目的,在摸透开封的大致情况后,两人又回到那家毫不起眼的小客栈,早早地吃过晚饭,便回到房中休息。
奔波一整天,还真是有点累,刘病已是一上炕就睡着了,不久便传出轻微的呼吸声。
而东方不败则没有睡觉,仍是盘膝坐在那儿运功调息,昨天晚上她相对睡得比刘病已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