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娴移开眼,不愿在看。
“齐述,这个孩子是你的,你想清楚了?”在齐述双手触碰到她臀肉一瞬间,萧娴沙哑的嗓音响起。
那双手果然停下,但也只是停了一下。
“啪”一声,不轻不重,却成功让萧娴欲说的话因这动作后的羞耻而吞回肚子里。
“是我的又如何?”齐述不紧不慢的揉着手下滑软的肉,萧娴看不到他的脸,两只手被捆着背在身后。
腰后的力道轻缓不同,恰到好处的揉捏让萧娴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萧娴,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孩子是我的,还会要他吗?”齐述站在萧娴身后缓缓说道。
萧娴身体一僵。
“齐述,是你背信弃义,现在竟来质问我?”萧娴下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杏眼睁圆,“当初说好是温函——”
齐述没给萧娴说出温函二字的机会,冷笑道:“所以他死了——”
萧娴沉默了片刻,并不相信。但齐述说完很冷静,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萧娴才意识到温函可能真的凶多吉少.....开口,牙关都在打颤:“你这个疯子!”
“你不是说他没事的吗?”
“我的话,娘娘倒是会选择性相信对自己有利的部分。”
萧娴咬住牙,不想让自己出丑,口中铁锈味传来。她痛苦的闭上眼,果然温函是被齐述挑拨去的西北边境,西北边境的一切都是齐述的阴谋。
她给王正期的锦囊也一定是被齐述截住,不然王正期不可能死。温函也不可能.......
“娘娘现在心中一定是在想: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吧。”齐述手指点在萧娴光洁的后背,朝着腰窝打了个圈,笑道:“可惜了,我这个乱臣贼子不仅没被诛杀,还得了皇帝的女人。”
萧娴被这句话的无耻所惊,心中已因温函的死而痛苦万分,如今得知从头到尾占有她的人都是齐述也并不在意。
“齐述你别逼我......你无非是想用我腹中的孩子把持朝政。”萧娴冷声中哽咽,此刻并不想示弱,极力掩盖其中痛意,说出的话大有玉石俱焚的决然。
灼热突然靠近,萧娴呼吸一窒,只听背后齐述缓缓道:“鱼死网破大可不必,难道你已不在乎萧家其余老幼?”
呵,至死都想着温函吗?
萧娴沉默片刻,却又不得不说,齐述真正抓住了她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