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闻竹躺在床榻上,在冥思中缓缓睡去。
天上飘下几片羽毛似的雪花,闻竹抬了抬酸疼的脖子,心中想的是也不知浩然无极带回雨苍苍没有。
这一动,却发现浑身无力,像是陷入一团棉花之中,怎么也起不来,只得仰头看四周,这一看便发现自己已不在躺着的小榻上,四面也变为茫茫雪景。
她又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不见手脚人样,竟成了一颗刚长出嫩芽的新竹,翠绿的枝叶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着。
就在她惊奇于这是梦还是幻境的时候,前方雪地里走来一个人。
落地无声,由远而近,人与风雪仿佛融到了一处,银发披肩散落,冠簪一束如雪白玉,腰间背着手执一柄透明锋利的长剑,正一步步朝她走来。
熟悉霜寒之气,闻竹一愣。
闻竹想出声,然而只有风声呼啸,就连欲走动的身躯也不过是摇曳了几下叶子和细长的躯干。
浩然无极站定在她身旁,俯视着看她,她不过长到他小腿高,小小一株,不起眼极了。
只见浩然无极淡淡瞥了她一眼,割开手指,俯身向她,她下意识想往后退,但植株不动,只有叶片后摇,几滴鲜血在这一进一退中正巧落到闻竹面颊上。
没有预想之中的血腥气味,只一股透骨寒意。
冰凉血液顺着面颊往躯干周身而去,寒冷之气从她身体里盘旋而上,直冲脑门,比冰雪还要冷凝难忍,激得闻竹瑟缩了两下。绿叶摇摆摩擦在靠近的浩然无极身上。
这是.....在做什么?
闻竹被动的吸收着浩然无极喂下的鲜血。
而浩然无极在血液被竹子吸收后便盘坐于一旁,炼化习剑所得。
风雪之中,一人一剑一竹。
静谧不已。
闻竹开不了口,只能看着浩然无极来回几日,喂她鲜血。
有神的血液温养,她长得很快,等浩然无极再来时,已有他半人高,顶上绿叶正对着他腰下几寸。
她仰起头的时候,能看到他垂下来的腰带上挂着的骨笛。
偶尔,他会坐在她旁边,吹奏那只骨笛。
悠远凄凉的声音,仿佛能够勾起人心中的悲痛回忆,就连她也忍不住哀伤。
吹完骨笛后,浩然无极仍以鲜血浇灌喂养她。
只是,之前拼命抽条的个子,却在风雪渐大后怎么也不会长了。
因为她不会长高,本两叁天才来一次的浩然无极变为每日都来,鲜血也从之前的一两滴改为一整柱浇灌,兜头淋下。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身躯都被那冰凉的血液染红。
但无论她喝下多少血液,都没有再长高一丝的意思。
过了几日,浩然无极捧了一个玉简过来。
皱了好几日的眉头舒展开。
闻竹好奇的想往玉简内容上张望,但无奈玉简被浩然无极捧在手心,以她现在的个子,并不能看清。
浩然无极合上玉简,将冰剑放于一旁,插在碎冰做的泥土里,飞雪扬在晶透剑体上,丝丝寒意往外直冒,正如他的人一般。
两人挨的近,闻竹感觉到有些冷。
就在闻竹将心神都放在那柄冰刃的时候,浩然无极抽开腰带,袍子从贴身变为松松垮垮,闻竹闻到一股清冽的松雪香。
比他平时靠近的时候还要浓。
嫩绿的新竹枝叶仿若随着风雪转过头来,在铺面的松雪香气里直面了一根挺翘坚硬之物。
那东西从浩然无极墨蓝色的衣袍下,在他冰凉的手掌里渐渐抬起头。
胀大的粉色柱身比闻竹现在的身体还要粗壮,在宽大的手中弹跳了两下,斜向上挺着,随着浩然无极半步逼近,几乎触碰到舒展开的叶子。
闻竹眼睁睁看着那粉嫩粗壮抵上来,仿佛就在她嘴角蹭了两下,然后被浩然无极右手圈住。
那强势迫人的气味仿佛还萦绕在她嘴间。
巨大的物体随着手掌的摩擦而变得狰狞可怖,顶端马眼上析出几滴晶亮液体,在快速的动作中,将要滴落。
闻竹先前还有些错愕,但当那抖动的东西靠近贴上她的面颊时,她几乎是立刻想要退却,恨不得连根起来远离。
嫩绿竹叶狠狠摇了两下,就连躯干也弯曲出弧度。
但她的双腿仿佛被那冻雪冰住,不能移动分毫。
然而就连这一点抗拒也轻易被折断了退路,浩然无极蹙了蹙眉,一手扶住竹身,将弯曲的弧度掰回正轨,另一只手圈握着性器朝嫩叶上顶,将那几滴析出的液体尽数擦在了闻竹脸上。
浓烈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
并非腥浓之味,而是与雪混在一起的松木沉香,但也足够将闻竹熏的面色绯红。她虽是竹,思维仍是人。
被这样几乎霸道的按在男人下腹,不停吸允着龟头上的液体。
就好像是用口舌在为他舔允一般。
想到此,闻竹整个人都顿住,叶子也耷拉了起来。
浩然无极似有所感,加快了手中动作。
只听轻微的呼吸急促声,那胀大不已的东西“噗噗”两声,喷出几大柱乳白液体,浇了闻竹一身还不够,流在四周,几乎是将她整株竹子灌入白浆,浸泡了起来。
仅仅只是这样,闻竹尚能忍受。
在她意识中,不过是个虚幻梦境。
虽不知自己为何会做一个如此稀奇古怪的梦。
但她与浩然无极之间本就不清不白。
旖旎之思,或许只是因为她经受情欲后久久禁欲,而使身体对爱欲产生了渴望。
但这个梦境,未免持续过久。
浩然无极白浆的浇灌,竟然使闻竹的身体抽条似的生长。
从那日过后,浩然无极便每日都要当着她的面将那硕大的东西裸露出来,有时不仅用他自己的手,还会按着她的叶子垫在掌心摩擦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