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一个火炉滚在怀里,里面烧着的是清冷雪地里的竹,劈里啪啦一顿作响。
窗外夜静,雪落纷纷,隔着一道门的软榻上,闻竹浑身火热,两只修长的胳膊从斜下方升上来,牢牢搂住浩然无极的肩。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抱着谁,只想让手中的冰凉熄灭那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雪白的肌肤随着布料下滑展现在眼神愈加阴沉的男人面前,神祗眼中的欲透着股冰凉,哪怕是温柔如琉璃的眸色亦无法抹杀掉与生俱来的霜寒气息,只是当这眼神投放在不停往他身上压靠的女子身上时,才渐渐被遏制。
“阿竹。”他轻轻叫了一声,低沉暗哑,喉头仿佛堵着一口气,不敢过分重,也不敢过分轻。
闻竹有一瞬间的清醒,但男人清冷的呼吸又很快包裹住她,最后的理智全数化为对冰凉的渴求。
衣衫尽数落下,直到闻竹彻底光裸在他怀中。
呼吸声盖过心跳声。
她的身体美的不可思议,明明纤细如竹,却又生了一双饱满的胸脯,衬的腰柔腿直,只是仰面躺在那里,便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灼热的温度一寸寸游走,自眼尾的那一抹红骤然爆发,一双手克制又用力的抚上柔嫩尖端,闻竹忍不住嘤咛一声,似水温柔,忍不住想要更多。
那双冰凉的手一左一右搓揉,层迭的乳肉像极了泠泠溪流中溅起的水花,软软绵绵,与她清冷的外表温柔的气质有些相悖,却吸引人的紧。
浩然无极的手指似陷入一团云朵,五指并拢,掌心贴着悄悄绽放的乳尖,喉头随着手指灵活的缩放越来越干渴,身体里的血液与手掌的温度全然不同,仿佛沸腾起来,想要冲破桎梏灼烧身下的女子。
“阿竹。”一声注定不会有回答的轻喃,汗水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滑落,常年习剑,肌理分明的身体叫嚣着想贴近身下带着芬芳气息的躯体,理智如他抬起脸上克制的表情一起消失。
明明不应该这样唐突她。
可是当闻竹主动攀上他身体的那一刻,体内的毒素便从识海中喷涌而出,点燃了所剩无几的清明。
早已挺立的东西抵在闻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前端溢出的晶莹随着他的呼吸涂抹在光滑的皮肤上。
闻竹忍不住颤抖,身体里有着不可说的滋味,让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
“好硬”无意识的女声,将情欲的潮流推向更高的浪点。
那双手竟这么笔直的抓住了他的性器,甚至抓握了两下。
浩然无极冰冷克制的脸上带出一丝难忍的痛苦,又似是欢愉下的极致,“轻点,阿竹。”放开揉开了的胸脯,浩然无极抓住作乱的手,不让她再动,第一次被她这么安抚,身体里冲刷着莫名的情愫,竟是差点缴械。
没了手的抚弄,闻竹有些难耐,主动挺胸。
她不说,但动作明显,本就起伏有弧度的白嫩因她的这欲拒还休的一挺,颤巍巍的抖了抖,顶上梅花盛开,艳色绝人眼,仿佛将红印入了男人的眼睛。
浩然无极喉头滚动,放开一丝压抑,吞入乳尖舔弄。
然而一个不够,又去舔另一个,总有一个无法顾及。
他只能松开手,将两团雪乳并到一处,将两颗湿透了的乳果同时纳入口中吸允。
舌头灵活粗糙,娇嫩的尖端受不得这样大力的吸允,不自觉带入手中的力度,浩然无极被闻竹几次抚弄,眼中欲色浓郁。
他牢牢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弄顶部,却没防住下方,两颗鼓囊的软球一个不留心便被闻竹抓在了手里,沉甸甸的不如性器硬,还有些大。
闻竹受不住乳头的舔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浩然无极眉头皱起,吐出乳果,一手撑在闻竹肩膀上方,与她的头齐平,双眼暗沉的看向闻竹。
她闭着眼,脸颊因为情欲带着几分热度,氤氲了一片嫩红之色,颤抖的羽翼下洒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痛苦中带着欢愉,是与他如出一辙的难耐。
浩然无极往前顶了顶,性器戳在她肚脐上,但是那里早就被他的液体润过,滑的很,她的两条腿也不知是何时打开的,光洁的虎丘上水润润一片。
浩然无极眯了下眼,往腿心一摸,全是清亮透明的粘液,散发着阵阵竹香,引诱着他品尝。
他探下身,将头贴着闻竹的额头,两人的眼睛对在一处,虽然她没有睁开眼,但他也满足于此,另一只手在腿心里拨弄了两下湿漉漉的肉核。
娇嫩的地方禁不得这么玩弄,浩然无极手上只有在指跟上带着剑茧,指腹掠过敏感处时有些痒,又因着温度冰凉,让闻竹既想靠近寒冷磨蹭,又惧怕那指尖作乱,身体颤抖着一上一下。
两人靠得极尽,她所有的姿态都在他眼中。
她的难忍和欲望皆是他心所向之。
欲和爱从来不能分离,他对闻竹的欲便来自于对她的爱,然而他的欲此刻能够轻易倾泻,爱却总是被她无情挡回。
白日里她端庄清冷的目光,带着冷丝丝的剑气和拒绝,声音有多温柔,话里的意思就有多冷淡。
浩然无极视线停留在闻竹脸颊上,牢牢记下她此刻的模样。
两指分开花瓣,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狠狠贯入她的体内。
抓着囊球的手被这股力道带着往她自己腿心一撞,酥麻刺痛。
然而那些生理上无法遏制的叫声都被浩然无极吞入舌中压下。
有力的臂膀撑在床上,随着浩然无极身体的下沉做着支撑的作用。
性器冲刺在娇嫩紧致的甬道之中,搜刮着软肉的每一寸角落,交换着彼此神经的刺痛感,热度和冰冷互相交融。
亲吻密集如骤雨,想要通过唇瓣和唾液,将那股火热交予她。
火珠融了数颗,夜更沉,迭在一起的二人仍未分开。闻竹早已咽不下多余的唾液,晶亮的液体随着她的嘴角滑落,胸脯更是被浩然无尽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却又迟迟得不到抚慰,又痛又麻。
而那挺立的性器不见分毫疲软,仍全数埋入甬道之中做着抽出插入的重复动作,且力道一次比一次大,闻竹的手早在不知第几次挺入后被甩开,此刻只能垂在腰旁两侧难耐的抓着残留的衣服发泄她心中的情欲。
床榻上,浩然无尽过重的力道带来的声音沉闷有力,几百次的插入,那里仍是紧致如初,夹的他欲火炽盛,动作幅度也愈渐扩大。
两人唇舌贴在一起足有一刻钟的时间,直到闻竹舌尖麻了,他还不想放开。
他对她的欲望,经由蛊毒无限放大。
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她。
她的身体令他着迷。
甚至她的每一个眼神都会让他身体有反应。
又一次深撞,花心深处如针眼般的小孔似乎有了松动,在男人欲色更为深重,将她的舌轻轻叼着出唇瓣,抚慰的轻了两下,然后咬住。
闻竹睫毛颤了两下,被这一咬勾的皱起了眉,还不及反应,宫口竟被浩然无尽撞开,鹅蛋大的尖端就这么闯入了无人之境。
痛苦让细细的黛眉弯折。
双手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那里除了鼓动的肌肉外还有跳动着的心脏,手掌被迫随着他的低俯而紧贴着一起,粘腻的水声都遮盖不住为她而心动的声音。
插进去后,反而不急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