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少时的不如意,使他从此对爱情敬而远之。
一来,没遇上几个心动的人。遇上了,也因事业问题聚少离多,匆匆作罢。
二来,陈燕西觉着谈恋爱很麻烦。不想应对时,搬出遭瘟的白月光,还挺好使。
“都是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月亮逐渐复原,铁银啃噬猩红。
陈燕西瞧一眼时间,差不多该睡了。他正要起身,金何坤又扣住他手腕,“既然白月光成了鞋底泥,那我们试试。”
“老师,您不想走心也可以。”
陈老师一弯眼睛:“操了,第一次见人把炮友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金何坤继续装:“实在不行,情人也可以。”
“去你妈的。”
陈燕西绝不说自己有点动心,他伸手推一把金何坤额头。转身时,又被门边蹲着的橘猫吓一跳。
“日了,你怎么在这儿。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嗯?你可别学我们,世上母猫千千万,坚持住。”
“哎不对,好像老板娘已经把你阉割了。”
刀从天降,无意间被提醒伤心事的橘猫大怒,冒死在陈阎王的手背上挠一爪子。
又踩着猫步,一头撞进金何坤怀里。
“哎,”坤爷皱眉,“该减肥了。”
橘猫震惊,人类没一个好东西!
休息两天,ow证书到手。新课程没什么进展,倒搞出一档子乌七八糟的事儿。
陈燕西自觉青春期来得有些迟,那些年没跳过的心,居然真动了。
好在他也分得清,喜欢与爱情,是两回事。暧昧么,成年人之间无伤大雅的小游戏而已。
因俩大人无视已久,宋阮这不安分的小孩,转头物色了新目标。这次明显吸取教训,找了同样猎奇心理爆棚的同龄人。
于是,在金陈二人意味难明的眼神里,宋阮屁颠屁颠地带着新男友上了贼船。不,潜船。
“不知如今的大公司,是否还反对办公室恋情。”
陈燕西叉着腰,站在船头喝水。
“但我反对在潜船上互啃。”
金何坤坐旁边听歌,再等五分钟准备下水。
“就俩小孩儿,旅行回去就得分。荷尔蒙式恋爱,不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