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2)

男人之间的友情,还真是奇妙的很,这一顿酒下来,大家之间若有若无地那些尴尬之类地,就完全地消散不见了。

一向最不能喝酒的林一波,竟然喝的爬不起来了。最后,还是郝柏言和诸葛凌两个合伙儿,将他给抬了回去。

林一波最后睡过去之前,还满嘴地“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说的。

郝柏言自己也喝的不少了,不过回到宿舍的时候,才9点多,郝柏言躺在床上,心中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许久没有联系的方秋白。

心中一叹,自己一个大男人,这么脆弱做什么?算了,明天去给她打个电话吧。

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之后,郝柏言只觉得心中一松,脑袋一歪,很快地就睡了过去。

☆、第47章 感悟

第二天,郝柏言宿舍四人,外加上从师范学校过来的丁磊,大家一起去了补习学校的大本营。

临出发前,诸葛凌将郝柏言叫了过去,在他耳朵边上嘀嘀咕咕了几句,然后也不管郝柏言的脸色,直接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郝柏言带着几分若有所思,若是真的,只怕自己这次,真的是栽了大跟头了。

自嘲一笑,不过还是带着那么点子的希翼,还算平静地随着众人的脚步,一起上了公交车,往郊外驶去。

到了办公室后,林枫已经等着了。一脸地热情,不过没有了之前的从属关系,到像是郝柏言一行是客人一般。

郝柏言心中的那份怀疑有多了几分肯定,只怕诸葛凌的发现,是真的了。

果然,对过账之后,郝柏言就听到林枫道,

“柏言,我想辞职了。”

“为什么呢?是待遇问题还是工作太忙了小叔都说出来,有问题,咱们解决问题呗。待遇不高,咱们再商量啊,工作太忙的话,那么咱就多招两个助力呗。您觉得呢?”

“柏言,我是真的不想干了,我另外地找了个工作,咱们好聚好散吧。”

林枫之前明明想的好好儿地,可是到了这会儿,面对郝柏言那张稚嫩而真诚的面孔时,略觉尴尬难堪。

“唔,既然是这样,那么,小叔容我几天吧,等我找到能接手的人了,您再离职,怎么样?”

“呃,倒也好,那柏言你尽快啊,我那边儿也催的紧呢。”

回神过来,勉力了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难堪之后,林枫带着几分小小的火气,对着郝柏言道。

诸葛凌瞧着郝柏言冷静,倒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除了早已知情的林一波和诸葛凌外,现在颇为冷静的郝柏言外,只有宋奇峰觉得恼火的不行,他最讨厌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人了。让人觉得恶心!

至于丁磊,就完全剩下担心了,郝柏言一直顺风顺水的,也不知道他这次,能不能过的了这个坎儿?

大家很快地就聚集在了郝柏言的办公室里,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僵局。

当然了,隐隐地,林一波被大家给隔离了。他的面色也最为地难看。

“一波,说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郝柏言觉得自己还算平静,不过手有些抖罢了。好在自己的手藏在桌子下面,大家谁也看不到就是了。

林一波真是觉得羞愧极了,他猛地抬起头来,眼眶发红,极了地压抑着自己的愧意,

“我,我小叔和家里人,单独办了个补习学校,规模比咱们精英大,师资也比咱们精英强。”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们呢?”

诸葛凌插话道,他是最先发现林一波不对劲的那个。

“我,那个时候,郝柏言正是关键的时候,我怎么敢用这种事情来乱他的心神?”

林一波的目光虽然极力地想要表达自己的愧疚和真诚。

可惜,诸葛凌的性子,却不是那么容易就相信人的,尤其是在林枫背叛,另起炉灶之后。

“就算是不能告诉柏言,可是你总能告诉我和宋奇峰吧?”

诸葛凌又问了一句。

林一波顿时,哑口无言。其实这件事儿里头,自己才算是那个最煎熬的。

一面是自己的兄弟,一面是自己的亲人,到底该怎么做,他真的是挣扎了一番,这才做出了决定的。家人,尤其是父亲都支持小叔跳槽之后,林一波自然地就偏向了自家小叔。父亲说的对,小叔是自己人,至于郝柏言么,自家也不算是亏待他了。

而且在林枫不断地灌输下,林一波虽然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可也忍不住地觉得,这个精英,就是小叔的心血,就是林家人的努力,要是没有小叔的努力,没有父亲教育局的人脉调度,郝柏言一个小地方来的,怎么可能仅凭着那点儿小钱就开创这么大的局面呢?

可惜,到了现在,真的是闹到了两面不是人的地步了。也许,自己要失去兄弟了。至于父亲和小叔,就算自己觉得那是错误的,可也没有实力去阻止他们啊。这样想想,林一波觉得更加地苦涩了。

“好了,既然是这样,咱们就看看,这个时候,还会有什么人能留下来吧!”

“学校里的老师,小叔没有想着一锅端吧?”

郝柏言问道。

“呃,这个,我不大清楚。不过陆陆续续地,还是有些人辞职了。这个是辞职名单。”

郝柏言从林一波的手中接过那页薄薄的纸之后,发现,走的大部分都是学校的骨干,剩下的,就是些小虾米了。

郝柏言冷嘲一声,这一次,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大家都盯着郝柏言,想知道他是个什么章程。

“算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想想再说。你们都回去吧,我有些账目还要查查,等过两天吧,我想好了再说吧。”

大家有些不知所措,当然了,还是听了他的话,转身出去了。丁磊眼巴巴地瞅了一眼郝柏言,发现他没有留下自己的意思,只好带着几分黯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