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你们卖,赚的银子给兰花补身子。”
原本是打算秋收都结束之后再说的,可回到地里,看到穆家就各种担心,里长最终还是提前说了。
穆兰花看向穆老四,这事儿让他自己做主吧,关于银子,她是不缺的,宇文珲那里还有她八百两呢,暂时替她保管。
“还有就是,往年你们父女俩过得辛苦,今年没有穆家添绊子,冬天要用的,还得去镇子上购置,都需要银子。”里长补充道,“再剩下的,该给兰花准备嫁妆了。”
村里姑娘说亲,倒是不需要多少嫁妆,有点子东西就成。
可是穆老四和穆钰兰这相依为命的父女俩,再加上穆家这种血缘上抹不掉的渣亲,说亲就大打折扣。
里长的意思是,给穆钰兰多准备些嫁妆,也能说个好亲事,婆家能对她好一点。
炕上躺着的穆钰兰闭上眼,一点一点的将脸转了过去,她这身子十三,天天在她眼前说嫁妆这种事,她还是接受不了。
可穆老四对里长的建议再赞同不过了,他早就想给自家闺女好好准备嫁妆,奈何之前条件不允许。
交代完事情后,里长终于走了,天也黑了,再没有人上门来探病,宇文珲将里外门窗都关好,三人坐下来吃晚饭。
看着一桌子数量不少的饭菜,穆钰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些都是村民来的时候带的。
安排穆老四去休息,穆钰兰是一点都不困,干脆拿起纸笔来,再写写吧。
“看来精神还不错。”宇文珲拿了几个水果进来,放在穆钰兰面前,“补补。”
“你故意的是不是?”穆钰兰放下毛笔,拿过个苹果狠狠的咬了两口,“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害得我都不敢看村民了。”
“张郎中把脉的结果,和你有什么关系?没有必要心虚,也没人规定你的病不能好。”宇文珲拿起穆钰兰写的字,评价道,“进步很快,用不了多久,就不需要我代笔了。”
“上次你也这么说的。”穆钰兰吃完手上的苹果,擦了擦手,“这几张都是我写好的,你帮我看看,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写终稿了。”
“好。”
搬家过来的时候,穆钰兰特意多加了两张简易的桌子,就是为了方便写话本子。
两张长方形的桌子拼放在一起,两人坐下的时候正好面对面。
穆钰兰写累了,抬头动了动,正好看见宇文珲写字的样子,还是正对着他的角度。
在她的那个年代,都说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因为自己太宅,只在视频和图片上,甚至是文字中见过,却从没有亲眼所见。
虽然只是在写字,可是眼前的宇文珲就给了她那种魅力的感觉,油灯不算太亮,朦胧的衬着男人很……
“你在看什么?”
穆钰兰一个激灵从无限联想中回到了现实,被宇文珲的声音吓了一跳,正心慌呢,却发现他连头都没抬,怎么知道自己在偷看他?
为了避免尴尬,穆钰兰赶紧扯了个理由,随口问道,“你多大了?”他从来没提过。
“比你长六岁。”在他看来,她十三,表面上他十九,差六岁。而实际上,上辈子他被害死的时候三十一,穆钰兰在他眼里就是个孩子,当他女儿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