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许,风君舞稍微适应了,牙齿上下打颤:“你、你、他妈的、敢、敢,虐待我!”
见状,帝九君奢魅的俊容噙着一抹颇你冤枉本座的笑容,“怎会?舞儿不是常说要打败本座吗?本座一向是个疼爱妻子的好夫君,自然要满足娘子的各种愿望,所以本座这是在宠你,爱你,帮你如愿呢!”
“如你妈个头!”风君舞沉在手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旋即就要挥出去打掉妖冶男人脸上欠揍的笑容,然而在看见他手中又不知怎么拈出一枚冰针,一向不曾低头的黑道女帝嘴角抽搐,乖乖沉在水中!
尼玛,她早晚会被帝家这对兄弟“折磨死!”
一个成天就知道气她,一个成天就知道“做”她!
于是乎,在风君舞故意“勾引”bt妖孽后,以完败的姿态收场!
至此,风君舞深深记住这个教训,在自己完全没有反扑的实力前,都不再脑残的去踩某只bt妖孽的底线,因为这bt妖孽和一手把他创造出来的妖父不遑多让!
一会沉在冰潭中扩张筋脉锻体,一会到达身体极限被bt妖孽捞出来烘烤一番,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绝对“逍魂”,逍魂到风君舞没有一丝力气发火。
有气无力挂在妖冶男人怀中,风君舞困难的伸出玉手,只见她比了一个中指,咬牙低咒道:“bt!”
“谢谢娘子夸奖!”
“你……”见妖冶男人把这话当赞美来听,风君舞气结的无语,然后又发现了一个事实,帝家男人的神经都不正常,似乎都把“厚颜无耻”当光荣!
风君舞被折腾的满脸疲惫,最后体力不支的昏倒在他的怀中,却错过了帝九君赤色凤眸中的温柔与一抹委屈,“真当本座愿意折腾你么,你也不想想本座为何这般‘无情’对你。”
喃喃的音色蕴含了少许的吃味,帝九君叹了一口气,感慨如今好人难做,尤其做风君舞的夫君更是一件难办的差事,世人都道他逆天似妖转世,却不知修炼逆天神功岂是易事?
修长漂亮的手指轻描淡写的对空一划,帝九君颇为无奈的抱着风君舞迈入实质性的波纹当中。然而,他却错过身后一只艳丽魔魅的猛禽身影。
当实质性波纹消失,只见那只通体赤黑色泛着磷光的猛禽,煽动翅膀也是划出实质性的波纹,并且也飞去波纹中尾随而至。
帝九君夫妻二人回到暂且居住的猎户房舍,紧接着那只诡艳的猛禽也悄然跟来,丝毫都没有惊动逆天的妖君王,可见这只猛禽厉害之处。
帝九君为风君舞掖好被子,便一个人来到院子。
夜观星象,星宿皆吉。
拈指成风,道道劲风打向井口,随后就见井水喷溅而出,形成一面透明鼓动着神秘的镜子。
画面中很是奇诡,山谷毒雾缭绕,山谷满地皆是猛兽尸骸,遍地都是蠕动的吐着蛇信子的蛇,红的、蓝的、黑的、七彩等等,这个弥漫毒烟和让人觉得惊悚的山谷,仿佛汇聚了世间各种类型的蛇。
万蛇谷,一个消失风云大陆各国地图上的地方,亦是灵蛇剑的剑冢。
井水做的镜子不停闪动画面,皆是万蛇捕猎猛兽,啃食猛兽骸骨的情景,充满了森然与渗人,转换的画面似乎将整个万蛇谷的全貌反射出来,却独独找寻不到传说中的天降神兵——灵蛇剑
帝九君沉吟半晌,“咦”了一声皱紧了俊挺的眉梢,帝家古籍说的灵蛇剑就在此谷,为何他看寻遍整个万蛇谷依然看不到一丝灵蛇剑的影子?
难道是祖上欺人?帝九君怀着疑惑翻出帝家古籍,又是翻开关于神兵介绍的篇幅。
灵蛇剑,藏于万蛇魔窟,因前主人由仙遁魔,此剑剔除神兵之列,却有神兵之能。注:因此剑主人陨落之时,将其鲜血浸入剑身,故唯有绝煞嗜血命格方能驾驭,方可寻得真身。
“原来如此。”
帝九君收好古籍,旋即衣袖一拂,打散了井水做的镜子,随后步伐优雅的回了房。
夜深,院子寂静无声,那隐没黑暗中身披赤黑色诡艳的猛禽露出人性化的嘲弄神情,并且心里冷笑道:“乳臭未干,也想做那渔翁!”
少许,本该应该安寝的妖冶男子,诡异的从院子中央闪现,只见他面色清冷环视四周,待没发现异常奢贵的眉梢几不可闻皱了一下,心里的疑惑加剧。
那抹极为浅淡的气息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次延伸感知力,除了数不清的树木和晚风,再也寻不出什么异样,帝九君这次才放下戒心回房,不过却在房内设了九焱天罡阵,防患于未然。
阵法启动,帝九君才安心的搂着风君舞入睡。
而房外,漆黑的夜空诡异出现一只诡艳的猛禽,那赤黑色的翎羽发出的光,将它映的极为凶悍阴厉,艳丽中透着慑人的冷。
一双兽目流动人类的智慧,那姿态宛若一名武艺深厚的高手,只听它口吐人言道:“黄毛小子,还真以为自己会点神通,能像上回让本神兽吃亏?”
恩,没错,这只神出鬼没的诡艳猛禽,正是上次和皇甫凌乐去东隆参加中秋宴的魔刃,拥有神兽血统,并且兽有失蹄的被帝九君坑了一把,近期一听皇甫凌乐关注这位妖君王的行踪,便自告奋勇的来了!
只不过它没想到,这个会些神通的帝家子嗣会对灵蛇剑感兴趣,那可是受到仙界帝君诅咒的魔剑,仙界众人都是对它唯恐不及,而帝家的子孙似乎想做灵蛇剑的主人,这岂不是自毁前程?
以那帝家子孙的慧根,若是一心向道羽化登仙之日可待,若是目光短浅,只想做这风云大陆的第一人,继而寻得灵蛇剑,也不过是个比较强的凡人而已,从此与仙界无缘。
振翅一动,只见夜空中赫然出现一面与帝九君幻化的镜子,并且这魔刃神兽幻化的镜子比之更为精纯,更为清晰。
画面中,男人面带妖冶雅致的银质面具,一袭华贵的红袍,他正优雅的坐在棋盘前,与自己对弈。
看起来秀雅而温润,周身却弥漫着淡淡的孤独感。
“魔刃,深夜不眠,可是为本皇子带来好消息?”
清晰的声音穿过镜子而出,可见魔刃技高一筹,“找到你的风君舞了!”
魔刃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比较年轻,就连口吻都显得高傲和不耐烦,而镜子中的皇甫凌乐听闻它这般说,嘴角噙着的舒适笑容更为迷人,却显得毁灭意味十足。
“妖君王,杀。君舞带回来。”
落下一枚白子,皇甫凌乐英锐的眼一片讳莫如深,俊容两旁的酒窝渐渐加深,只听他道:“既然卓依秀为我们算出彼此有个劫,那本皇子便破了这个劫!”
既然注定此生有此一劫,他皇甫凌乐绝不是甘愿被命运摆布的人,而这个“劫”貌似就出在妖君王,貌似君舞离开赤炎国游历开始,直到到访东隆国遇到了帝九君开始,一直温婉柔美的君舞就开始性情大变。
那么,他想重新拥有昔日恋人,自然要将这些“变数”一一拔除!
“若是魔刃有时间,记得将东隆的帝九君顺便杀了。”
又是落下一枚黑子,皇甫凌乐音色漫漫,言语之中不掩对魔刃的信任与器重,坚信这个陪伴身边多年的神兽绝对有把握料理好帝家两个男丁,绝了帝家在风云大陆的血脉!
说起风君舞,魔刃兽眸中的光动了动:“本神兽奉劝你一句,还是找卓依秀好好占卜一次,上次和你去东隆没有好好观察风君舞,这次本神兽留心观察,总觉得这丫头灵魂波动不对,或许卓依秀口中那个劫不是帝家子嗣,而在风君舞身上。”
闻言皇甫凌乐落子的动作一顿,英锐的眼中流动少许不解:“灵魂波动?”
“对,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独一无二,这灵魂波动就像你们的易容术,不论在精湛也无法模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而风君舞的灵魂波动与之前不同,虽然命格和时运没有改变,但灵魂确实与之前不同了。”
魔刃说到这语声尤为严肃:“凌乐,虽说当初本神兽说过风君舞是天生皇后命,但你莫要忘记风君舞的命格极为变幻莫测,她生是皇后的命,运是帝王的载体,若是遇到契机皇后亦可扭转乾坤成为王,换言之便是风君舞的丈夫必然是日后统一风云大陆的至强者。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她的灵魂不曾改变,一旦灵魂更变,便意味着一切命数都在改变。”
“那又如何?”皇甫凌乐声线极为寡情,只听他一字一顿道:“你也说过,不管风君舞如何改变,她的命格注定是辅助王者,那只要我最后是她的丈夫,日后我依旧是风云大陆命定唯一的王!”
日后也将载入史册名垂千古,成为风云大陆唯一的一个千古帝王!
听言,魔刃兽眸闪过一缕担忧,难怪他与帝家小子同为修习先祖逆天神功,帝家小子率先成了半吊子的神仙,而他却只能驾驭少许神通,恐怕便是这份对“权势”的执着害他停滞不前。
罢了罢了,他只是主人留在凡尘守护皇甫家的神兽,只要皇甫家不灭族,它便不辱使命。
魔刃微微不悦煽动翅膀,生动的画面悉数消失于无形,而房内相拥而眠的两人,却不知房外早有一人一兽打上他们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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