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样就算了了,她可以撤退回房好好安抚自己受惊的心脏了,谁知道那醉酒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捏背。”
一道惊雷轰得一下劈在了小花头顶上,让她呆若木鸡。
景王已经在榻上摆好姿势,只等小花上了。
福顺在一旁轻咳两声,小花立马宛如触电了似的走近了去。
她还想挣扎,转头面露难色的对福顺说:“福总管,奴婢还需要净手。”
她刚才可是摸了景王的脚了,拿摸过脚的又给人摸背,景王不把她锤死,福顺也会把她锤死的。
福顺手一招,又有两个小太监冒了出来,手里端了盆水,旁边还有一个拿帕子的侍候在侧,甚至还备有香脂。
小花心里苦笑,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把手洗了擦干,抹了香脂,深吸一口气,来到睡榻旁。
她不敢去看此时的景王是何样子,把手搓热了,立在床沿弯身开始推揉起来。
别怕别怕,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不要因为换了个地方就紧张,没啥好紧张的。
这么安抚了自己一会儿,小花就不紧张了,开始认真的给景王推拿。
小花一认真起来就会很专注,等一套下来把背部按完,旁边竟然安静的厉害,她小动作的扭一下头,发现身边福顺和小太监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消失,睡榻之外的一层帘幔也放下下来。
☆、第39章
厚重的帘幔把睡榻这里圈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在这种氛围下,小花无端就觉得心里慌的厉害。
光顾得心惴惴了,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蓦地响起,“不要停。”
小花这才知道一直瞌着眼的景王其实没有睡着,她只能手里继续动作着,因为心绪纷乱,她手里就没那么认真了,只在表层滑动推捏着。
呼吸间全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不是熏香,可是小花就是闻得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浓郁的味道。手下是结实的脊背,衣衫很薄,仿佛若有似无。
嘭嘭嘭嘭嘭……
这是谁的心跳?是她的?还是景王的?
此时,大脑竟完全成了浆糊。
突然一个天翻地覆,等小花恍过神,人已经被压在了下面。
上空是那双向来狭长淡漠的眼,一个不小心望进去就像似掉进了漩涡里。等小花再次回过神来,有一双手正在解她的衣裳。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即使心底早已明白那福公公的意思,可是来到这里许久,景王一向淡漠不近女色的性子,小花竟早就忘了其中的含义。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却是让她顿时乱了心神。
推拒,推拒肯定是不敢的,下场她不敢想象……
她连福顺都怕,更不用说福顺的主子景王殿下了。
解衣裳的手还是在继续。
她应该上去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解的。可却是浑身发抖,不敢反抗。
一瞬间小花想到了很多,她想到了福顺各种举动的含义,想到被杖毙的秀云,想到……
罢了罢了,本就是个奴婢,逃来逃去都没有逃过这一遭……一个当奴婢的本就没有所谓的清白一说,何苦还在意这身子呢……
身下猛地一疼,紧接着就是猛力的顶送,让她连气都喘不上来。仿佛被劈裂了般的疼,又怕外面有人听见不敢痛呼,只能咬住唇……
这一刻,小花甚至想起当初暗忖景王不是个男人一事,无端竟全然觉得好可笑……
……
两个鬼祟的身影,慢慢退至后寝殿门外。
一个声如蚊吟的声音响起,“师傅,这是成了?”
福顺心里都差点乐开花了,可是用不知道怎么发泄心中的欣喜,只能使劲儿的搓着手指头,表面还要装作一副高深摸样。
“臭小子话真多。”这句话刚出口,福顺就嘿嘿压着嗓子笑了起来,配合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着实感觉怪异无比。
“你在这儿守着,师傅我去歇着了,听着里面的动静明日来给报给咱家。”说完,福顺脸上挂着神秘的笑,拍拍安成的肩,人就走了。
安成苦着脸,缩着脖子立在门外。
这师傅真不是人,自己跑了,让他站这里听墙角。到时候肯定还要问他一些猥琐事,不过做小的,师傅都发话了,还是老实站着吧。
安成心里苦苦的想着,可是耳朵还是支棱老高听着里面动静。抱怨归抱怨,师傅交代的话他可没忘。
……
到底折腾了多久,小花已经分不清了。
她除了疼,就只能感觉到疼,她觉得自己忍耐力已经超强了,最后再也忍不住了只能小声哭着无意识的求那人停下……
可惜景王醉酒,本就神智不太清明,让这小宫人一松乏,那股顺着尾椎骨往上窜酥麻的感觉让他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忍着了,又加上酒精的刺激,更是让他肆意了几分。
他其实心里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他不想忍,也没必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