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办吧。”滕誉一锤定音,殷旭身边总共就这么两个人,看来得为他物色几个可用的奴才了。
韩森听到这话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听说这两位主子吵架了,他还担心这二人关系破裂了呢。
“那奴才就先告退了。”韩森躬身说。
“嗯,在庄子上住一宿,明日再下山吧。”
“是.....殿下,还有初十的狩猎别忘了,皇上派人下了口谕了。”
滕誉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每年正月初十的皇城狩猎,是宫里的一件大事,也是皇帝鲜有能出宫的机会之一,所以每年都办得很热闹,因为皇帝热情高涨。
出了书房,滕誉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拖着脚步走回房间,心里想着该怎么解开这个局。
难道真要和殷旭再打一次?
似乎这上下之分也不单单是靠武力来定夺的吧?
如果殷旭一辈子不答应,自己难道要一辈子守着童子身?
童子身!滕誉因为这个词而抖了抖。
他试想了一下,如果自己退一步的话.....光是那个画面就无法接受,还是算了。
叹了口气,滕誉推开卧室的门。
屋内燃着灯,自从和殷旭住一个房间后,似乎每次自己晚归的时候都能看到明亮的卧室。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安定、安心。
可是这样的感觉随着他进入卧室后就消失了,他朝外喊了一声:“来人!”
几个侍卫冲了进来,紧张的举着长枪,“殿下......”
滕誉回头,皱眉问道:“他人呢?”
众人听到这话悄悄松了口气,把长枪收了回来,“七少爷出去了。”
“去哪儿了?”
“属下不知!”
“那就去找知道的人来!”滕誉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压惊。
天知道他看到屋里没人的时候心里有多紧张,就怕他是因为自己这几天的忽视而跑了。
不稍片刻,庄子的管事被叫了来,滕誉已经喝了三杯茶了,一看人立即把茶杯放下,面无表情。
“回殿下,七少爷只说出去走走,并不让人跟着,所以......”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