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项灵熙舔了舔嘴唇,而后和卢卡茨点点头,试着动作很缓地用腰和腿让自己的骨盆卷动起来。于是她的腰和臀底就以一种极具美感的线条,交替着轻轻抬离地面。这样的动作做得越是缓就越是勾人。
项灵熙能够感受到卢卡茨用盖着她眼睛的那条手臂的手肘撑着地,另一只手则把她的衣服下摆往上掀开了很多,让她那随着这种卷动而不断动作着的腹部能够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那明明应该是幅度不大又很轻的动作。
可它却是因为让腹部与腿部肌肉一直处在收紧的状态,以及那被放满了的韵律而让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她的卢卡茨产生了很多遐想。
当那些与项灵熙有关的,或完全赤裸着,又或半遮半掩的画面在卢卡茨的眼前闪现,他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
而击垮他意志的那最后一根小羽毛,或许就是他松开盖住项灵熙的手之后,项灵熙睁开眼睛望向他的样子。
那一刻卢卡茨跪起身来,并搂住项灵熙,带着她一起站起身来。
“你想要……先洗个澡吗?”
在得到项灵熙那红着脸的点头后,卢卡茨很快就把人抱去了那间有着双花洒的浴室,并在很热的水雾才刚刚洒到他们光裸的皮肤上时,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到心上人的身体里。
从淋浴间里到卧室,他带着那种仿佛怎么也满足不了的渴望向怀里的人不断地索取,让他喜欢的人因为他或温柔或粗鲁的动作而不断地发出能让他撕碎那层绅士外衣的声音。
当卢卡茨不断地冲撞进项灵熙的身体深处,被占有的那一方……她的身体会在这种持续的碰撞后绽放出仿佛要回应那种占有的,近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
于是她不受自己控制地挣扎起来,连眼睛也在那时变得湿润起来。
可是当项灵熙的身体不断地颤动起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不愿意因为她求着对方让人停下来的挠人声音而将那极致的美妙打断。
而后,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他就带着被他牢牢按着索取的人攀到了她此前还从未去到的云端,并让人在那里滞空了几十秒的时间才又重新回到了已经被打湿了的床上……
“都怪你!”
先前洗完澡出来都没能来得及吹头发的项灵熙此刻就坐在洗衣机上,用吹风机吹起了自己半干的头发。在吹了一会儿之后头发之后,她就把吹风机的开关关上,并又羞又恼地拿吹风机的出风口用力地戳了一下卢卡茨的胸口。
“我刚才对你说了那么多遍停下,你听进去了吗!你哪怕听进去一遍,之后都不会搞成那样!”
原本铺在卧室大床上的床单此刻就在正处在运行状态中的洗衣机里,飘动着又滚动个不停。
一听到洗衣机运行的声音,项灵熙又会想起她刚才到底怎么了。
那简直要让她在罪魁祸首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可那个讨厌鬼居然还要把手撑在洗衣机上,然后又慢慢慢慢地靠近自己。
“卢卡茨!”
又一次地叫出了对方名字的项灵熙把动静闹得很大,可那却似乎一点也吓不到对方。
卢卡茨欺身过去,而后便在项灵熙都要不住地后退时说道:“我不停下来,是因为我觉得如果我继续下去,之后带给你的感觉会让你很喜欢。”
这样的话让项灵熙在羞窘之下都忍不住用丝绸短浴袍底下的腿来踢这个家伙了。
但卢卡茨却是看都不用看的就抓住了项灵熙用来攻击他的那条腿,并拉着它绕到了自己的腰后,也借此机会更靠近了项灵熙一些。
“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
在被卢卡茨问出了如此露骨的问题之后,项灵熙很快就要低下头去,但她却是被卢卡茨捏着了下巴,并让她一定要对着那双总是能看进人心底里的冰蓝色眼睛。
看到项灵熙眼睛里的犹豫和挣扎,卢卡茨很快就换了个问题:“或者你也可以告诉我,那个时候,舒服吗?”
这下,项灵熙终于在卢卡茨的审问下给出了轻轻点头的回答。
可是这样的回答才一给出,项灵熙就很快要再反悔。
但那已经太晚了。
卢卡茨抱着她又亲吻起来,并说出了故意逗人的话语:“那我一会儿就带着你一起去买床单。”
项灵熙简直要咬人了。她一把推开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但是不等她从洗衣机上下来,卢卡茨就又得寸进尺地拦住了项灵熙的去路,并说道:“或者我也可以让专门负责这栋公寓楼的工作人员去给我们买,买一百条。”
“卢卡!”
“别着急,别着急灵熙。你太害羞了。”
说着,卢卡茨拉起了项灵熙的手,把它们放在唇边各亲吻了一下,而后说道:“我第一次去你的公寓的时候,你明明还那么大胆,可是宝贝,现在你怎么就这么害羞了?”
项灵熙还是不说话。于是卢卡茨从洗衣机的边上拿起吹风机,示意项灵熙稍微转过身去一些,并帮她吹起了还未完全吹干的头发。
当她的那头黑发被吹得蓬松,也完完全全地干了,卢卡茨又帮她把头发轻轻地梳顺了。在把一切都做好了之后,卢卡茨把项灵熙的头发放到一边的锁骨那里,并亲吻了一下她那完全露了出来的一边肩膀,说道:
“你可不能因为有些事以后还能做就一直那么害羞又抗拒。”
“我不是害羞!”很想为自己好好辩解的项灵熙着急地转过头来,并在对上卢卡茨的视线后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是觉得窘迫……连那种样子都被你看到了。”
项灵熙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被对方一本正经地看着,于是她只能一脑袋埋到了卢卡茨的身上。并且她的两只脚也一下一下地碰着还在运行中的洗衣机。
“怕我被你勾得连魂都没了吗?”
冷不防地听到这句话,那让项灵熙没能忍住地一下笑出声来。然后她才犹犹豫豫地抬起脑袋来,并在卢卡茨的耳边问道:“真的不会很奇怪吗?”
“我们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那样的话你就能从我的脸上和身上找到答案了。”
原本还在好好问卢卡茨问题的项灵熙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她瞬间就没好气了,并且这就从洗衣机上下来,走向三间卧室里的另外一间,并说道:“今天晚上我要自己睡!睡前看书、听音乐、欣赏别人的画、陶冶情操!”
但是能够从一份如此亲密的关系里获得欢愉的必定不可能只有一个人。
只要一方得到真正极致的满足,另一方就一定会能够从中得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