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英已有些力不能逮,身体几乎跟住邢默的动作摆布,任由他做出任何羞耻姿势来,他这时候只会呜咽着配合,似乎没半点怨言。这幅全身心交给对方,并且被欺负得彻底,十分无力的模样令邢默心生异样的兴奋。血气上涌下,他越来越放肆,似乎不断试探黎雪英羞耻的底线在哪里,贴在他耳边,哄着,亲着,要那双淡色的唇里说出许多咸湿的话,又直逼迫他那副总显疏离的眉眼,做出各种各样的难耐而勾人的表情。
他抱住黎雪英的腰,胯下越发凶狠,到最后几乎将人整个操到沙发边缘,再拖回来,抱到腿上,如珍宝一样,却毫不留情继续用劲。
到后来黎雪英几乎高潮,手脚乱抓着要挣扎,却尽数被邢默给控制住,压住他单薄的身体,用下身那根硕大几乎将他钉在自己身上,逃也逃不开,挣也挣不脱。
黎雪英被这场性事的快感折磨到崩溃,终于哭出声来,眼角红成一片,张开嘴却宛如窒息发不出声。那根硕大的阴茎依旧在他身体内出入,丝毫不给他任何缓冲时间,深深凿入再抽出,抽插中摩擦他身体内的敏感点,手上和双唇也耳鬓厮磨不断挑逗。黎雪英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全身心都彻底被身上这男人攫获,此生再无逃脱可能。
“你这幅样子,要人怎么停下来……”邢默将性器深深埋在他体内后,跳动两下,闭上眼享受甬道的肉挤压他的敏感,声音已变得沙哑性感得不像话。他知黎雪英受不了哪样的挑逗,尤其他用这样的嗓音去撩拨他,黎雪英几乎整张脸都要埋到他胸口里去。有听他说,“阿英,好阿英,别咬这么紧,弄得我快要射出来。我还想在里头多待下,你别急,晚上慢慢喂你,好不好?”
“别说了……呜……别说……”黎雪英断断续续的,连声也是抽噎。
他不说话还好,一张口就是泫然欲泣的隐忍,只听得邢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硬几分,用力地又顶入两下,恶狠狠道:“真想死在你身上。”
黎雪英羞得不像话,蹬着腿不乐意了,要逃,要跑。邢默便故意给他逃,给他跑,等人已将阴茎给拔出,弓着身子往前爬时,他再一把捉住腰身拉回来,再次撞入他单薄的身体。
黎雪英顿时浑身痉挛,前方的性器又淅淅沥沥射出一些东西。
邢默觉得好笑,扳过他的脸同他接吻,同时拉起他上半身,以二人跪着相连的姿势,自他身后飞快而凶猛地耸动。黎雪英下身被侵犯,上身又向后扭曲同邢默接吻,被操得眼泪横流,满脸都是却不自觉,依旧呜呜地呜咽着,却被堵住嘴,全部发不出声来。
就这姿势操弄片刻,邢默越来越坚挺,他单手揽住黎雪英腰身,勾着他从沙发上下来。这可要了黎雪英的命,他理科感觉到身后粗大的阴茎在身体里几乎要磨出火来,竟就这个姿势插着他一路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深深捅到身体里,让他腿脚发软。偏偏邢默牢靠捞住他腰身,他根本倒不下去,只能随着邢默往前推的脚步,颤颤巍巍同他往前走。
邢默最终目的地锁定在落地窗前,终于在黎雪英的呻吟中到达,他将黎雪英往玻璃上一压,身体从后方覆盖,再次从他两腿间进入他的身体。邢默将黎雪英压在整面落地窗上看他,面前是香江的万家灯火,影影绰绰透过树影,甚至还能看到维港。
“你看,太平山上的夜景是不是很好看。”邢默站在他身后一边操干,一边在他耳边说些黏黏糊糊的情话,“每年都带你来,每年都在满山灯火前干你一次好不好?今天当做纪念日好不好?”
“你……啊……你不要这么……这么咸湿……呜!”体内的阴茎忽然深入到最深处,研磨着他的肉壁逼迫他回答。
“好不好,嗯?”邢默喘气。
“好,好……”黎雪英涕泪横流,一双眼都哭红,加上他眸子本身就茶粉色,除了令人看过心生怜惜外,还令人心生一种想狠狠将他操坏的凌虐欲。
邢默近乎凶猛地插捣,从后方看去,矫劲的臀大肌和满身伤疤,看上去有股不顾一切的悍戾,越发衬托出身前被操干得柔软无力,浑身雪白皮肤泛红的黎雪英可怜兮兮。
手掌向下,抚摸黎雪英宛如一张弓一样柔韧的身体,尤其腰部到臀部的凹线条,几乎完美地诱人。邢默掐着他的腰,自后而上把人一阵阵往玻璃上顶,同时用力捉住黎雪英饱满挺翘的臀。
麦色粗糙的五指大张,顿时陷入雪白的臀肉中,十分色情。而黎雪英也同时拔高声,哭叫着再次挣扎起来。邢默索性一只手揉搓他的臀,另一只手握住他双腕,举过头顶扼住,开始接二连三最后冲刺。
黎雪英浑身都被邢默锁在方寸小空间中,终于感到后穴的阴茎在一阵飞快的操干后,浓精股股喷射在他身体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暗,黎雪英趴在玻璃上稍稍回神。刚才过于强烈的高潮让他双耳有片刻失聪,双眼也有片刻失明,好几秒才回魂。他看到自己和邢默纠缠的身躯倒影在玻璃上,竟难得觉得满足而不是羞耻。
黎雪英已记不住自己几点钟睡去,印象中他在高潮与快感中沉浮,死去,活来。好在他睁眼时,邢默的脸总触手可及。
窝在邢默怀中梦过几小时,疲惫中感到有人碰他的脸,百分制的温柔,百分制的珍惜。即使困到睁不开眼,黑暗中也因这莫名的触动而流泪。
意识渐渐清晰,醒来时他盘坐在邢默怀里,下身粘稠滑腻一片。两人浑身遍布精业与汗水,窝成一团,却是前所未有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