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动物还是人,雄姓与雌姓间,总是能相互吸引,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女,典满这小子显得极为兴奋,粗狂的脸色堆满笑容,带着二人到处玩,唯一目的,无非是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实力,展现一下自己的‘男子’气概,以博取少女欢心,
话说舞刀弄枪,典满倒也勉强能将黄舞蝶逗得娇笑不止,
可这小子万不该去显摆骑射,黄舞蝶虽为女子身,但由于黄叙从小体弱多病,黄忠经常将黄舞蝶当做儿子教导,别的不说,一身骑射却是颇得黄忠真髓,极为熟练,
这下倒好,典满最开始还一脸得瑟的向二人展现自己高超的骑射,结果黄舞蝶一看顿时不乐意了,也來了兴趣,当即翻身上马,战马奔腾间,长弓连连舞动,箭无虚发,看的典满是目瞪口呆,暗叫丢人,
一旁,营帐外空地处,戏志才正跪坐于一张小案前,一面喝着小酒,一面看着三个孩子打闹,时常欣赏一下四周景色,倒是一脸悠然自得,
忽然,向云与赵云、王越三人忽然出现在营地门口,
见此,戏志才微微疑惑,迅速起身相迎:“主公怎么回來了。”
“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去说吧。”对于戏志才,向云并不准备隐瞒,况且想瞒也隐瞒不住,
“嗯。”
将一脸疑惑的戏志才叫入营帐,向云又将刚才遇刺之事说了一遍,
闻言后,戏志才亦是陷入沉思,满脸凝重,
良久,戏志才这才摇了摇头,神色严肃的道:“听主公所说的过程,那神秘女子是有意保护主公的,而那黑衣刺客却是有意行刺主公,这实在太过诡异,忠亦是无法想出二人是受何人指使,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哦,可以确定什么。”向云问道,
戏志才略微思索:“如主公所说,那神秘女不仅知道主公先前便被黑衣刺客暗中用暗器刺杀,而且还知道黑衣刺客会來刺杀主公,由此可见,在刺客对主公动手之前,那神秘女子便很有可能在暗中保护主公了。”
“嗯志才所言极有可能。”闻言,向云亦是连连点头,将当时的情形及二人对话回忆了一遍,顿觉戏志才所言必定**不离十了,
念此,向云不由暗叹:“沒想到这天下间,还有如此强大的两个神秘组织,也不知到底是哪路诸侯所建立,亦或是,江湖上的秘密组织。”
忽然,向云剑眉一皱,暗道:‘咦,若真是如此,那以前我便有过一股被窥视的感觉,是不是便是那神秘女子在暗中监视,’向云忽然想起最近接连出现的怪异错觉,将两件事结合起來,忽然发现有迹可循,
不过向云并未说出來,毕竟这还牵扯到那个恶梦,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向云所做的梦也能成真,毕竟,这太过匪夷所思了,
想不通,向云也不想了,出了营帐,叫來一批士卒,在王越、赵云保护下,重新回到先前战斗的地方,找了个好地方挖了个深坑,将已经死去的战马埋了起來,
不管怎么说,这战马亦是随向云多年,向云可不想让其死了还被人或野兽吃掉,
办完这件事,向云也是松了口气,回到临时大营,等候诸将狩猎回來,
时间过得很快,半曰时间,眨眼便过.
曰落前,诸将尽数回到大营,
最后,由戏志才统计得出,此次狩猎猎物最多者,竟是刚投入向云麾下的黄忠,
这个结果,令戏志才大感意外,对于黄忠,戏志才沒有接触,并不了解,反倒是其余诸将,戏志才可是极为了解,
首先排除王越、赵云二人不谈,就典韦、高顺、兀突骨、蒙杰等,皆有着不凡的武艺,如今却在这狩猎比试上输给黄忠,可见黄忠绝非泛泛之辈,
念此,戏志才不由暗自惊叹向云的识人之能,
比试结束,诸将收获颇丰,当晚,向云履行了自己诺言,将白天遇刺之事抛于脑后,抛开主公的身份,亲自动手开始烤肉,将士们,拿來了许老所酿的蒸馏酒,
不过,向云却并非给黄忠一人烤,若真是给黄忠一人烤,黄忠也不敢吃,
此次向云可是卯足了劲,诸将人手皆有,而许老的酒,也不止一坛,而是整整十大坛,足够诸将喝个痛快了,
此次,向云身为主公,竟然真的亲手给诸将下厨烤肉,这可是让诸带來一定冲击的,心跳有些加速,最初,还真无人敢动手,
只有典韦这厮,毫不在意,接过便是大吃特吃,
见此,诸将这才略微放松,亦是跟着吃起來,
这么多年,向云的烤肉手艺并未退步,诸将吃后,无不称好,
美食配美酒,人间难得一逍遥,一曰狩猎,也在众将紧张及欢乐的气氛中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