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俱是点点头,一人道:“这好办,随便叫个人去问问就行了。”
甘宁闻言,摇摇头:“不行,随便叫个人会让向云觉得我等轻视他,反而弄巧成拙,我看,这使者必须从我等几大首领中挑选才行。”
一个首领闻言,左右看看,问道:“我们之间么,由谁去。”
众人闻言,顿时陷入沉默,是啊,这么危险的事情,谁去,念此,刚才还一副豪爽的各首领,当即的低头不语,
见此,甘宁似乎早料道事情结果会是如此效果,并不意外,不屑的笑了笑,道:“你们放心,此意是甘某提出的,甘某必有决策,为表诚意,甘某准备亲领自家八百弟兄,去会会向云。”
对于向云,甘宁亦是闻名久矣,一直很好奇,世上盛传向云如何,甘宁亦是好奇,如今难得有一见的机会,自是不愿放过,
其余众贼首一听甘宁之语,顿时松了口气,对着甘宁便是一阵阿谀奉承,
甘宁有些不耐,不愿听众贼首的奉承,当即是离开大堂,
很快,甘宁召集了麾下八百铃铛兵,來到涪陵港口,渡船往江面而去,
此刻,向云一袭白袍,正坐与船上闭目养神,突然,王越上前道:“主公,涪陵港有动静了。”
向云闻言,这才睁开眼:“哦,终于有动静了,我还以为要再等一会呢。”
言罢,向云这才起身,举目眺望而去,顿时,一艘极为豪华的楼船出现在向云视线,江面楼船之上,一道大大的金边锦绣旌旗飞扬,上书:锦帆贼,
旌旗制作的华丽非常,锦帆贼三字,更是用金边绣制,
楼船上,人头攒动,随着风声,隐隐约约的,向云似乎能够听见一阵细微的铃铛声
向云双目微眯,这是,甘宁的八百铃铛兵,
楼船速度不慢,很快便行驶到近处,距离向云五艘艨艟约百米之外,
紧接着,楼船上,传來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锦帆贼甘宁在此,來者可是征西将军向云。”
向云立于甲板,举目望去,能够大致看见,在对面楼船之上,一个身披锦袍的男子正立于船头,想必此人,便是甘宁了,
略微观察,向云亦是高声回道:“正是。”
武者眼力比常人稍好,对面,船头上甘宁亦是发现对面的向云,高声问道:“征西将军不呆在成都,大老远跑到涪陵这穷乡僻壤之地所为何事。”
对面,向云微微一笑,不过却并未回答甘宁的话,而是反问道:“常闻锦帆贼甘宁生姓豪爽,难道就准备如此远远与向某叙话么。”
闻言,甘宁双眸闪过一丝兴趣之色,略带挑衅的反问道:“哦,那征西将军准备如何叙话,是让甘某过去呢,还是征西将军移驾过來。”
其后,楼船上,甘宁的八百铃铛兵闻言,亦是发出一阵哄笑,显然,有些轻视向云,
向云闻言,却是不动声色,沒有丝毫犹豫,高声笑道:“常闻锦帆贼甘宁薄命重义,身边聚集着八百大好男儿,极为骁勇善战,云慕名久矣,今曰既然有机缘,自当见识见识。”
言罢,向云转头对身边喝道:“为某备船。”
身后,无论是张辽,亦或是王越、典韦闻言,齐齐大惊:“主公万金之躯,怎可以身犯险。”
向云知道众人担心什么,转过头,一脸自信对众人笑了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在此之前,我便了解过,甘宁武艺高强,乃当世虎将,其武艺不下文远,且极重名声,绝非下黑手之辈。”
闻言,王越、典韦稍好,但张辽却依旧沒有松口,很担心,
见此,向云双眸闪烁着极度自信的神色,凝视张辽,铿锵道:“文远,即使汝等不信甘宁,但亦请相信我的眼光,况且,即便有突发事件,两船距离这么近,文远也可进行立刻救援,不是吗。”
听了向云的话,再看向云一脸自信的笑容,张辽亦是无奈松口:“好吧,但主公必须答应,让志超与恶來同行。”
总算说服张辽,向云一声露出笑容:“好。”
不久,水手备好一条小舟,向云下了甲板,纵身跳上小舟,其后,王越与典韦亦是跟上,接着,水手迅速划桨,小舟迅速往对面楼船疾驰而去,
对面,见向云竟敢真的过來,甘宁亦是大为惊异,接着,眼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欣赏之意,忽然取下腰间所系铃铛,并同时对身后八百弟兄吩咐道:“取铃,迎客。”
闻言,八百铃铛贼,皆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