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娜姐吧。”陈天娜笑道。
“好的娜姐,药材我已经买齐了,我马上煎药给你喝,保证药到病除。”吕良憨笑道。
陈天娜笑道:“但愿如此吧,你跟我来。”
接下来,陈天娜带着吕良,走进了锦绣小区。
陈天娜穿着一条白色的修身短裙,脚踩一双裸色的高跟鞋,打扮简约又不失优雅。她身段好、气质佳,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眼球。
而吕良的穿着,就比较寒酸。
有个男保安甚至以为,吕良是被陈天娜包养的小白脸。
几分钟之后,吕良就被陈天娜,带进了家门。
进门之后,吕良才发现,陈天娜的家,是一幢200平米的复式楼。房子的装修,还算蛮有档次。
而且,王珍居然也住在陈天娜的家里。
“这房子是娜姐的,我是她的房客。”王珍一边说,一边把一个鞋套,递给了吕良:“我们这里没有男士拖鞋,你就用这个吧。”
套上鞋套,吕良道了一声谢。
陈天娜却笑着解释道:“自从我得了肝癌之后,王珍便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了。若是没有她照顾我,我的日子,肯定会过得很辛苦。”
吕良赶紧说道:“珍姐和娜姐的姐妹之情,真是让人羡慕啊。”
“行了,你少拍我俩的马屁,赶紧去厨房煎药吧。”王珍没好气的说道。
老实说,王珍也不相信,吕良煎药给陈天娜喝,就能治好陈天娜的肝癌。
但吕良的相术之准,给王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所以,王珍也想让吕良,先试一试,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一个小时之后,吕良把中药煎好了。
他把药汁倒进一个大碗里,然后他悄悄的打开军用水壶,往那碗药里,倒入了少量的灵泉之水。
就在吕良端着那碗药,走出厨房之时,陈天娜家的门铃,又响了起来。
王珍跑过去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位三十出头、衣冠楚楚的英俊青年。
“阿珍,天娜,你们都在家啊。”青年笑道。
“石医生,你是来给娜姐检查身体的吗?快请进。”王珍一边说,一边给石医生递鞋套。
石医生套上鞋套,走进了陈天娜的家。
然后他就看到了,端着一碗药汁的吕良。
“呃,好重的中药味。”石修文以手掩鼻,问吕良:“你是谁?你煎药给谁喝啊?”
“石医生,吕良知道一个中医的方子,能治好娜姐的肝癌。”
王珍笑着解释道:“所以娜姐就让他煎两副药,喝着试试看。”
“天娜,你不要胡闹了!药怎么能乱喝呢?”
石修文先是苦口婆心的,劝了陈天娜几句。然后他转过头,鄙夷的问吕良:“你也懂中医?”
“略懂皮毛。”吕良淡定道。
“略懂皮毛?”石修文怒吼道:“你只学到了中医的一点皮毛,就敢给天娜煎药喝啊?万一她喝了你的药,被毒死了,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吕良眉头一皱,心里十分不爽。
那个石修文,是龙海第一医院肿瘤科的主任医师。
陈天娜的肝癌,一直是石修文在负责治疗。
石修文教训了吕良之后,又对陈天娜说道:“天娜,这小子太年轻了,他不可能有多少行医的经验。而且,我看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你可别被他,骗财又骗色啊!”
闻言,吕良心里对石修文,已经是忍无可忍。他冷声道:“你给我闭嘴!”
石修文大怒。他转过身,瞪着吕良:“你竟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算什么……”
他还没有把东西这两个字,说出口,吕良那冰冷的目光,就逼得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一种自己被吕良看穿的感觉,从石修文的心中滋生而出。
而这种感觉,居然让石修文觉得,才二十出头的吕良,很有一股隐世高人的范儿。
就在这时,吕良冷笑道:“石医生,你说我为娜姐治病,是为了骗财骗色。而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石修文正想反驳,吕良却抢先说道:“你的奸门,无肉且露骨,鼻似鹰钩且无肉,这正是无情无义的伪君子之相。”
一听吕良这么说,陈天娜和王珍,主动与石修文拉开了距离。
她俩望向石修文的眼神,也变得非常的冷淡。
石修文楞了一下,突然冲着吕良叫道:“你胡说什么?你以为,你是麻衣神相啊!”
然后,他诚恳的对陈天娜说道:“天娜,这小子就是一个装模作样的神棍!你也受过高等教育,你该不会相信,这个小神棍的胡言乱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