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你的灵魂比我强,所以能影响到我。
虽然我们融合在一起,但是两个不同生命主体,有不同的意识。
假如你被人打了一拳,我也会很痛,反之亦然。”
“噢~”余媚眨巴着眼睛:“就像你刚苏醒时一样,有三股不同的力量想吞噬你,当时我所承受的痛苦皆来自于你?”
“对。”
好,余媚点点头,这笔账她记下了。
“宝宝呀,你沉睡多久了呀?”
“不知道。”
“苏醒那天想吞噬你的力量是什么呀……”
“不知道。”
“……”
“你主人是什么妖怪你知道吗?”
“不知道。”
好叭,余媚闭嘴,没法交流了。
……
日子在紧张的忙碌中度过,医院是一个很独特的存在,每天迎接许多生命的降生,同时也送别不同年龄阶段的生命。
很多人都痛诉医院像个吸血水蛭,却又不得不依赖它。
昏暗中一道黑影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骑着电动车离开医院,
车架底板上放着个黑袋子,袋子里的东西随着电动车的颠簸而耸动,开向未知的方向。
……
魏乾诚忙碌了半个月,终于得半天闲,他毫不犹豫的打车到周易风水馆。
周易一如既往的忙碌,或者可以解释为懒得搭理他。
魏乾诚觉得周易是属于那种受虐倾向的人格,明明只有他一个朋友,却装作毫不在乎,好像很烦他的样子。
用一句流行语来诠释,就是‘爱的深沉’,这种人格往往是伤人伤己。
好在他性格好,接受了周易所有缺点。
魏乾诚屈指敲敲桌面,“听我说。”
周易百忙之中抬起头,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说啊,我在听。
魏乾诚拖了一张转动椅放进收银台内,大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夜宵店的虐杀儿童案已经出结果了。”
“哦。”周易低头继续做账目。
魏乾诚道:“你就不好奇是什么结果吗?”
周易反问:“结果是什么跟我有关系?再说了,无论这结果是什么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的。”
呃……
说的好像也有道理,魏乾诚道:“我以为你忙前跑后的会很有兴趣,才特意跑过来跟你说。”
周易想了想,把笔暂时放在一边,背靠在墙壁,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说我听着。”
魏乾诚暗念:为什么我产生一种强迫别人听我说话的感觉?
腹诽归腹诽,魏乾诚还是仔细把打听到的消息说给周易听。
“昨天结的案……女的判死刑,男的因为认罪态度积极,以包庇罪判了二十年。”
说到此处,魏乾诚忍不住叹息一声:“警方在调查的时候,收到一份匿名视频,视频时长为半个小时,不同时间不同日期,内容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周易道:“是虐打孩子时候的视频?”
“嗯,你是没有看到视频内容,抽耳光,拖拽,拿衣架打,拿脚踹,下手很重就恨不得一顿抽死,看的我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都忍不住落泪。”
说到这里魏乾诚心酸不已,“你知道最让我心痛的是什么吗?整个过程,孩子都是不哭不闹,一脸麻木的任由他们打骂,等他们发泄过后,再自己默默的爬起来。
可想而知,这个孩子究竟受了多长时间的虐待,才会变得这么麻木。
这简直就是畜牲行为!那女的被判死刑,我都觉得便宜她了。”
周易抬眸看了他一眼,提醒道:“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个人民警察,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你头上的帽子都戴不稳。”
魏乾诚一拳头的捶着桌面上,恨恨道:“我知道,我也不就是说给你听听嘛。
警察有时候真的恨无能为力。”
周易不动声色的,把话题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