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贪图你们方律师的美色,可劲儿地糟践我吧!
两位前台秘书对视了一眼,同时噗嗤笑出了声。
柿子挑软得捏。
五位老板里头,就方律师最严肃啦!
她们哪敢开方律师的玩笑噢,只能牺牲牺牲范律师啦。
方怀远就跟没听见范长文的调侃似的,他把自己的包拿给薛丛,让他想把他的包拿去办公室,瞥了眼会议室的方向,“是谢在山?还没走?”
绿色的水培植物挡住了视线,隐隐可见里头坐着一个人,但是看不清楚脸,方怀远没办法对方确定是不是谢在山。
范长文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没走。都等了你快两个小时了。
你小子老实交代,你昨晚是不是跟哪个小妖精在床上干了一架,以至于早上没爬起来?”
范长文对谢在山的到访并不感兴趣,相比之下,他对方怀远为什么会破天荒迟到感兴趣多了。
右手揽在方怀远的肩膀,范长文用自以为悄悄话的音量对着方怀远是挤眉弄眼,极其猥琐。
方怀远的视线落在范长文揽着他肩膀伤的那只手,范长文像是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似的,立即把爪子给收了回来。
方怀远不喜跟人有肢体接触,这事儿在事务所也不是什么秘密。
其他人都会避免犯他的禁忌,也就是范长文神经粗,经常会忘,“不是,我说,怀远。你这么排斥跟人的肢体接触,那你以后怎么跟你媳妇亲热啊?
总不至于,彼此脱光了,光是过了眼瘾什么的吧?”
两位前台秘书辛苦憋笑。
“不劳范律师费心。”
方怀远连白眼都懒得赏这位合作伙伴一眼,抬脚往会议室走去。
“你们说,这家伙性格这么冷,他以后的老婆会不会一接近他,就被冻成冰棍啊?
哎,好怀远以前的远哥啊。
以前的远哥可比现在有人气儿多了。”
范长文随手拿过放在前台桌上的一支笔,放在手里转着圈耍帅,脸上是吊儿郎当的痞笑,眼神却有一丝的怀念。
“方律师以前不是现在这样的吗?不过,话说起来,方律师好像也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冷冰冰的啊。至少对温小姐好像挺不一样的。
是吧,雯雯?”
董冬冬用手肘撞了撞黄雯雯,黄雯雯可劲儿地点了点头。
她在这里都工作大半年了,也没见谁在方律师不在的情况下允许对方进去过,温主播就不一样了,每次前来,不管方律师在不在,方律师都是直接让人进去等来的。
范长文嗤笑一声,眼底露出一丝嘲讽,“怀远对温言那样也算是特别?
你们也就是进来得晚,你们要是进来得早。
见过你们方律师那个兄控宠他妹妹的那股劲,你们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特别的存在了。”
“方律师还有妹妹?”
董冬冬跟黄雯雯对看一眼,瞪大了眼睛,均好奇地问道。
两人分别是一年前、半年前来的,对方怀远以前的性格自然不清楚。
她们只知道在应聘当天前辈对她们严厉警告过,不准对方律师起不该有的心思,更不准去告白,否则就作开除处理。
天可怜见,她们当时连方律师是谁都还没见过呢。
当然,后来见到了方律师本人,她们才知道前辈的话并非杞人忧天!
方律师长得也为未免太帅啦!
而且业务能力好强,在会议室跟人谈判时气场全开的样子,完全让人迈不开腿好吗!
就是性格太冷了!
看一眼都能让她们浑身打哆嗦。
她们佩服以前跟方律师告白并且壮烈牺牲的那些前辈们,至少她们是没那个狗胆。
这么冷冰冰的方律师竟然是个兄控!
嗷!
莫名有点萌是怎么回事?
“不对啊。我来了这小半年了,冬冬来得比我还早呢。我们怎么就没见过方律师的妹妹啊?”
“就是,范律师,你是不是又忽悠我们呢?”
“谁骗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方律师的心肝宝贝疙瘩五年前不告而别,你们方律师能……”
范长文扬高了音量,会议的玻璃门在此时打开,方怀远高大的身影从会议室里走出。
方怀远当年弄得伍媚外公家家破人亡这事儿,圈子里跟事务所都人尽皆知。
也就是时间久了,事务所的员工也走了好几批,所以董冬冬跟黄雯雯都不知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