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冬走在霍明明身边,与众人稍落了一步。聂冬望了一眼刚才那匹被霍明明敲打的马,低声道:“那匹马有问题?”
霍明明点头:“恩。”
“表姐可是看出了什么了?!”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一个明显身高还不太够的正太走在二人旁边。
“殿下!”聂冬快要恨死这个电灯泡了,“您怎么也……”
“表姐快说说。”陈晔微仰着头望着霍明明。
等了半响,终于等到霍明明从他头顶飘来了一句话:“那匹马不是很强壮。”见陈晔一脸茫然,霍明明解释道,“强壮的马匹,推打它的肩胛骨是推不动的,仿佛一座山。”
陈晔有些惊恐:“表姐你……推动了?!”
“没有。”霍明明淡定道,“但手感不对,感觉肉很松,不是很结实……”
聂冬听的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不由接道:“这难道不应该是用牙齿来鉴定的吗?”
霍明明淡定的扫了他一眼,聂冬立刻闭了嘴。
“舅舅……”陈晔也觉得霍明明最后那一句实在是有些扯淡,决定寻求专业人士,“您经验足,您觉得呢?”
聂冬觉得自己都快化身一更苦瓜了,他哪里懂这些啊。不过他媳妇儿素来不说没把握的话,立刻道:“本侯觉得明明说的应该不错。”
“但署丞方才说,那只是普通的马匹。”霍明明又提了一句,“也许普通马匹质量本就一般呢。”
但很显然这并没有安慰到陈晔。
典厩署圈养的马匹都是如此,地方上的恐怕更差。太仆寺之前来报今年的马不是很好,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啊。
“也有可能是因为那匹马的年纪比较大了。”霍明明道。
聂冬又忍不住的插嘴:“因为肉很松?”
霍明明再次扫了一眼他:“因为牙齿。”
聂冬:“哦。”还好不是因为爱情。
霍明明:=_=
这莫名涌起地想打人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陈晔忧心忡忡的走到圈养西域良种马的马厩,这一次霍明明眼前一亮,嘴角带起了一丝浅笑。陈晔赶紧道:“这些马……”
“好马!”霍明明肯定道,“好的马远看就能看出来了,所谓远看一张皮。殿下您看,站在我们现在这个位置去看那些马,他们的毛色都很顺。”
陈晔总算是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