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什么的?”
“嗯……讲阿富汗妇女的悲惨人生的。一辈子被父权社会压制,是自己男人的附属物和生育机器。”
冷毓川又笑了笑,“那还好你不是阿富汗妇女。”
唐伊乐撇撇嘴,开玩笑说:“虽然我不是阿富汗妇女,但全世界女性都是命运共同体,需要一起反抗男权迫害。”
“你还要反抗谁?谁又敢迫害你?”
两个人以前很少这样闲聊,午后这时候的阳光又很暧昧,她坐在飘窗上抱着膝盖,他则半靠在床头,抬头温柔地看着她。
唐伊乐讲了一会儿《灿烂千阳》里的故事,她记性好,演技又好,讲得绘声绘色,比原着还好看。
讲到一半的时候冷毓川突然对她伸出手,她愣了愣,停下来走过去,弯腰抱住他。
“乐乐……”他有点儿兴意阑珊地叹气,接着却破天荒地夸奖她,“你好厉害。”
唐伊乐笑了一下,接下来却陡然明白冷毓川为什么怪怪的了。
他是对自己感到失望了。
失望自己必须寄人篱下,失望自己必须接受别人的好意,失望自己……没有她这么“厉害”。
他的清高冷漠不过是一层坚硬的冰壳,底下涌动的,是被命运扭到变形的一条暗河。
她笑嘻嘻地啄一下他的嘴唇,轻声说:“暖气开得好热呀,我们吃冰淇凌好不好,你要芒果还是草莓的?”
他笑了笑说:“都随你。”
唐伊乐拿着冰淇凌回来,小心翼翼地坐到冷毓川腿边喂给他吃。
一切都那么美好。
美好得甚至有点不真实。
只是冷毓川显然没有唐伊乐这么美滋滋,他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带着些许低落。
冰淇凌吃到一半,唐伊乐伸手把他衣襟扯开了。
他胸前有道挺长的血痕,不深,已经结痂了。
“梯子的尖角剐的……”他低声解释,话还没说完,唐伊乐已经弯腰舔了上去。
“不要……”他莫名地觉得羞耻,但却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她抬头对他笑笑,像是让他不要紧张,接着就沿着那道血痕勾了勾舌头。
她的唇舌凉冰冰的,他瑟缩起来,身体绷紧了,往她的方向凑过去。
她起身跪到他两腿之间,因为怕碰到他受伤的左腿,便把他的右腿往外分了分。
他被摆成了一个敞胸露怀、双腿大分的羞耻姿势,随着她轻舔的动作阵阵颤抖,没多久就轻声叫道:“乐乐,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