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对婴儿不好,这点常识,贺春歌应该有的。
不能因为郁闷,就不管点点了,点点何其无辜来着?
“别走!”贺春歌像个孩子一样拉住了宁希的手。
她无助的样子让宁希心疼,“贺春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方寂言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贺春歌苦笑,“宁希,我发现,方寂言压根就不爱这个孩子,你不知道他今天说什么话了,他说,早知道我生点点那么痛苦,他宁愿不要孩子。你说,他这叫说的什么话,点点是他的亲骨肉啊,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贺春歌越说越委屈,头抵在宁希的金榜上嘤嘤的哭了。
该死的方寂言,是不应该这么拎不清的。
宁希轻轻拍着贺春歌的手,“贺春歌,他只是太爱你,见不得你遭受一点的痛苦而已,你不要怪他,嗯?”
“可我更心疼点点啊,他那么小,就被方寂言给嫌弃了,他要是知道得有多伤心啊?”
“点点不知道,方寂言也不是不爱孩子,只是爱你比爱孩子多那么一点点而已,你也不要太失望了,你这样,只能对方方寂言造成更大的压力,男人有了压力,会做什么事,你懂吗?”宁希问。
“我现在巴不得他做一点什么事,问题是,他能行吗?我怀疑,方寂言那家伙从此以后废掉了,他爱我,都对我没兴趣了,对别的女人,应该更没有兴趣才对是不是?”
“嗯,你这是什么谬论?爱和渴望一样吗?”宁希奇怪的看着贺春歌。
这下轮到贺春歌奇怪了,她仰起头看着宁希,“宁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方寂言对我没兴趣,不代表对其他女人没兴趣吗?”
“当然了,这还用问吗?”宁希回答。
“坏了……”贺春歌站起来就走。
“你做什么去?”宁希急忙拉住贺春歌的胳膊。
“我找方寂言那个混蛋去啊,他今天晚上没回家,一定是去找女人去了,我可能是不经意的给了他太大的压力,他不想见我了,所以……一定是找别的女人去了,他就是花花肠子的花花男人,这辈子改不了性。”刚才还可怜兮兮的贺春歌,这会儿居然一脸的憎恨。
宁希哭笑不得,“你啊,刚才还说,巴不得方寂言能找女人不是吗?”
“我那还不是以为他不会去的么,可被你这么一说,我现在有点害怕了,他要是去找女人,那他当我是什么啊,闹摆设吗?”贺春歌气恼的喊道。
“你是他的爱,其他女人……是味道。”宁希开玩笑道。
“哇靠,你什么时候懂这么多了,要是傅南桥出去找女人,你会怎么样?你一定会火冒三丈,决然不会在这儿风淡云轻的讲什么味道,切,男人找了女人,还能是什么味道,是狐狸精的骚味是吧?”贺春歌越说越气,抓起高脚杯想要喝酒,却是被宁希一把夺下。
懊恼中的贺春歌拿起果汁,一气喝掉,“我不管什么味道了,我现在就去找方寂言去,他废了是吧?废的好,就这样吧,我认命了,我这辈子就把他困在身边,哼,不行了是吧,不行了好啊,免得我成天介提心吊胆的害怕他出去找女人!”贺春歌负气的嚷嚷着。
“你这女人……”宁希无语的摇头,“你啊没事的时候多揣摩一下方寂言的需要吧。”
“那你说,她现在需要什么?”贺春歌问。
“需要你的温柔,你的理解,你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