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不明所以,下刻他就明白萧毓岚话里意思。
他的手落在了晋江不给写的地方上,那温度是不好直白说出来的高温,能让人无火**,烫得他倏然收回手,烧红了脸。
“你不就是馋朕身子吗?故意撩朕,放火不灭。”萧毓岚低声控诉。
洛闻歌脸颊更红了,气虚反驳:“我没有,陛下别乱说,我一心想着怎么和你说今日布下的局。”
“是吗?”萧毓岚轻声问,抚着他脸,感受掌下细腻,“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朕?”
洛闻歌此时哪来勇气看萧毓岚,真要看了,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他敛眸:“我怕无法静心说事情。”
萧毓岚顾及着两人感情还没说明白,不好继续胡作非为,大拇指摩挲他柔软的唇几下,主动放开人。
“说说你今日对沈爵做了什么。”萧毓岚回到原位坐下,语气恢复淡然,嗓音依旧低沉,想来那股劲儿还没下去。
洛闻歌垂眸不敢看,颤声将在桃花湾借翠姐布局,催动曲靖动手等等计划和盘托出,说到最后,他静心差不多,大胆抬眸看萧毓岚,这一看,他觉得心又静不下来了。
萧毓岚在用碰过他唇的手摩挲自己唇,这不等于间接接…洛闻歌窒息了。
“嗯?继续说。”萧毓岚听着听着,见他没了动静,像没做过任何事情似的,淡然提醒。
洛闻歌被撩得面红耳赤,心里骂着狗皇帝,嘴上则说:“目前能确定徐焱投靠都察院是徐应屏的安排,那也就说明徐应屏是知道桃花湾和北疆有往来的事,说不定也知道徐锦媛和芍药共为天命阁阁主一事,大胆设想可以说这一切都出自徐应屏之手。但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想借此扰乱朝堂,将镇守边界的那批将士调回来。”萧毓岚道。
洛闻歌心里跟着火似的,手不自觉也伸向凉茶:“是想将徐邵砚调回长乐城?以他如今身份地位,犯不着冒这般大的风险吧?”
“你有所不知他和太后有过约定。”萧毓岚按住他的手,重伤未愈,怎么可能给他喝凉茶?
洛闻歌讪讪然收回手,追问:“什么约定?”
“徐邵砚三十五岁前不得回京,你该听说过,徐邵砚十多岁时候随军远行前往边界,如今也有数十载,这数十载里,徐邵砚和徐家往来只有书信,人长成什么样,性情如何,徐家和整个朝廷差不多都是一知半解。”
萧毓岚说着,见他露出沉思模样,又继续道:“徐应屏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熬过下个数十载,等到徐邵砚在面前尽孝,再者他身为徐邵砚亲爹,也无法忍受亲儿子在边界风餐露宿那么多年,日子太艰苦了。”
洛闻歌还有一处不明,他问:“徐应屏为什么会答应太后这种约定?”
萧毓岚表情微讥讽:“许是中了美人计吧,太后那些年为保朕这皇位,没少忍受这般风言风语,当时徐应屏明知事实如何,也没想过澄清,自然也跟皇家传闻别有一番滋味有关,城内老百姓都喜盯着皇室,盼着能听点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