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莺的话,还是让猛子十分感动。但这个时候,他不能表现出来,只是暗暗的长舒了口气,让自己激动的情绪稳下来:
“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下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到县城就跟回家一样,你就放心吧。”猛子尽量装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猛子,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一次跟以前不同。大战前,小鬼子盘查的一定很严,千万不能大意了。尤其是本溪湖,这个节骨眼上,关东军的司令部所在地,要不......让别人去吧。”
“哈哈,你也太小看你的男人了。别人去不更危险吗?我一定要亲自去。小鬼子越是这么小心,就越说明计划的重要性,咱就越得把情报搞到手。”猛子目光一沉,坚定的说道。
“唉,我就知道说也白说,这样吧,你多带点队员。万一有事,也好有个帮手啊。”王莺妥协道。
“你呀,就别为我*操心了。人多了不行,就带一个小队,十来个人。这就不少了。咱又不是去打架,人多目标大,更容易被发现。
我之所以必需亲自去,因为这一次,周宏也没有得到一点的线索,小鬼子还真能保密,连皇协军都不知道这次行动。看来只好在日本人身上想办法了。”猛子紧了紧眉头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个事。特派员死后,这段时间,我跟秀芳几乎每天呆在一起,我怕她想不开。她把自己的过去,全都跟我说了。她还说在本溪湖关东军的慰安所都有她的同学、朋友。她也曾经心甘情愿的当过慰安妇。要不,明天我问问她,看她有没有办法找她的朋友帮帮忙。”王莺看着猛子说道。现在是关键时期,王莺怎么可能淡定得了。
“得了,一个女人家,找她能有什么用?昨天我看到她,脸色缓过来不少了,她还好吧?”
“怎么说呢,还行吧,现在已经正常了。唉,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你知道慰安所是干什么的吗?就是给小鬼子干那事的。这些小鬼子真不是人,怎么能这么干呢?”王莺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慰安妇”,猛子还是有些了解的。它是日本关东军征招的随军g女和被强迫为日军提供那种服务的女性。也就是随军到战地的部队,安慰官兵的女人。
对日本当局来说,推行“慰安妇”制度由来已久,早在日俄战争时,日军官兵那种病流行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开始实施这一制度。所以,关东军侵占东北后,为了防止这种事情重演,关东军就从日本国内带来一些女志愿者,充当“慰安妇”。
对这些女人来说,当局可以一举二得:战时人手紧缺,她们还可以承担起护士等支援工作。
在本溪湖,“慰安妇”平时工作的地方,就是本溪湖慰安所。
“等等,刚才你说秀芳的同学和朋友有在慰安所为日本人服务的?”猛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刚要起身从炕上下来,忙一个转头,看着王莺追问了一句。
王莺咬牙切齿的一骂,提到慰安所,他不由的心里一动。
猛子曾经听五叔说过,在日本国内,由于受当局的欺骗,一些日本的女学生和年轻的女性,为“大日本圣战”而主动报名上前线,献身当慰安妇。虽然猛子无法理解,但这并不能掩盖这一事实,这些许就是日本的一种文化吧。
而来满洲的日籍慰安妇大致可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应召的g女。从日本国内召募g女充任从军慰安妇,是战争初期日军的既定政策,因此,可以说g女是早期慰安妇的主要来源之一。但是,随着战争规模的扩大,慰安妇的需要量急速增加,日本国内的g女已不能满足需要。
第二种是家境较为贫困的,迫于生计的年轻女性。因为日本人为了鼓励这些女人从军,除了在宣传上下大力气外,在经济上给予一定的补偿。
第三种则是在军国主义宣传下自愿成为慰安妇的。虽然东北的老百姓很难想像竟然有女人会“自觉、自愿去做慰安妇”,但在日本的战时机制的鼓吹下,日本国内确实有很多女学生和年轻的女性自愿参与并组建慰安妇团。一些单纯的少女为了“国家、“理想””而奔向了战场。
猛子曾经听秀芳讲过,这也是秀芳亲身的经历。她有一个同学,家住长崎,名字叫做坂田庆子的女学生。有一天,她意外地发现热恋中的情*人已另有所爱,悲愤之下,正好听到大街上正在宣传为“大日本圣战”献身,庆子就来到慰安妇募集处,加入了慰安妇的行列。当办事员递上1000日元时,庆子轻蔑地说:我一元钱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