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心下感叹两人关系,也不卖关子,直接将他的猜测说出来,顿时几人全都皱起眉头。
最终还是白玉堂最先打破院内的沉静,只见他眉尾一扬,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我们半夜前去逼问,确认后直接杀了他就是。”
白玉堂可不是开封府的人,做事更多的还是江湖规矩,江湖人行侠仗义从不管什么律法,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他话音刚落,展昭就摇头反对,“不可!”对上白玉堂的目光,接着道,“钱友正既已来开封府报案,此事就必须按律法处理,否则律法威严不存,今后必会引起大乱。”
白玉堂本想反驳,但看着展昭坚定不移的神情,又闭上嘴,这么多天已经足够他认清,展昭认定的事无可更改。
果然不愧是御猫,就像猫儿一样固执。
白玉堂瞥了展昭一眼,虽然不说出口,但他绝不会坐视钱友正逍遥法外,若是最后开封府无法捉拿,他不介意半夜里悄悄解决了对方。
萧清墨对于展昭的话是赞成的,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他还是更愿意遵守法律。但如此一来……
看了看身旁的楚留香,这个世界,对方不会成为通缉犯吧?那样自己岂不是要和对方亡命天涯了?
想想竟然还有点儿刺激!
望着面前两两对视的四人,公孙策默然不语,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余。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对萧清墨微微一笑,随后看向白玉堂,“白兄,在下记得你曾听到过王掌柜与钱友正的人谈话,他们说一但泄露一桩事,全家人性命都将不保。”
白玉堂微微怔愣,带着些惊讶的看了眼楚留香,颔首道;“不错,王掌柜他们确实说过,但还未说出口就被打断。”
萧清墨也想起白玉堂当初说的话,看着楚留香脸上的笑,“你猜出来了?”
“山河鼎。”楚留香淡淡的吐出三个字,神色从容笃定,“鼎这类物件,涵义向来不凡,而且那山河鼎可并非新物件,恐怕有些来历。”
鼎自古以来就是国之重器,象征着权利和地位。
但在如今,鼎却失了这层涵义。不仅仿制品众多,就连摊贩的小摊上,也可能有一两样鼎样式的小玩意,再加上钱友正杀妻夺财的可能吸引注意,因此一时间他们并未想到这一层。
公孙策蓦得站起身,朝四人说道:“我去告诉包大人。”说完,匆匆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