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你怀疑是容虎从中作梗?”黎一尧跟在他身边的这么久,一下子就想明白,“但是蓝老爷子自杀的那一年,容虎也患了大病,躺在床上根本下不来。听说蓝家被军区打压后,他在床上大笑了大半个小时,笑得吐血,活活笑死了。”
这件事在当时也算是奇闻,很容易就查出来。
黎一尧相信这些资料不会出错。
“容虎不会,那容虎的儿子,侄子呢?”祁宴君眯下眼。
黎一尧神色一凛,“我马上去查!”他转身要走,但又不放心,“祁少,蓝振他们坚信当初是祁家陷害了蓝家,我想他们手上应该有其他线索,要不然他们不会咬着祁家不放,这事也要查吗?”
“查。”祁宴君掸了掸指尖上的灰,“爷爷虽然脾气差了点,但不至于输不起。”
第三百三十三章 磨人精
“对。”黎一尧点头同意。
他也接触过老爷子,深知老爷子的为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爷子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当年一定有人从中作梗。
两人交代好事情,祁宴君顺道去了趟洗手间才回到餐厅里。
期间,蓝悦让服务员端上一瓶红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不知道是因为酒水苦涩,还是心里难受想,刚喝了半瓶,她就觉得恶心难受,招手让服务员把红酒端走。
祁宴君回来,拉开椅子落在她对面,眉头轻蹙,嗅到了酒精的味道。但他没有开口询问,深沉的目光游走在蓝悦泛着微红的脸上,不留痕迹的轻叹出声,心头微痛。
不等蓝悦反应过来,祁宴君突然就站起身坐在她旁边。
“你做什么?”蓝悦侧身想要避开。
餐厅的椅子都是长沙发,可以同时坐下两个人。祁宴君坐过来后,蓝悦明显感觉到拥挤,挪动身子挨在了角落里,在祁宴君身上嗅到了淡淡的冰霜味,像是空调的冷风。
“先吃晚饭。”
祁宴君一手搂着她,抬手示意服务员把主菜端上来。
用餐期间,祁宴君没有跟她多说,也不没有解释为什么要坐过来。
蓝悦靠在角落里,小心的避开身旁的人,以免有太多的身体接触。说来奇怪,祁宴君坐到身旁后,心里那股压抑的情绪顿时消散了不少,酒后的醉意也渐渐涌上。
等到两人离开酒店,蓝悦已经有些站不稳,眼前的景物在摇曳着。
一不小心,她被地毯给绊倒。
眼见着要迎面摔倒在地上,一双有力的大手即使从身后探来,轻易把她的搂进怀里,女人泛着绯红的脸贴在了胸膛上,还能听见她哼哼唧唧的让他放开她。
“你到底喝了多少?”
祁宴君撩开她额前碎发。
怀里的女人敏感的蹙下眉头,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前推搡着,极力想要离开。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她浑身软绵绵的,这种力度对祁宴君来说更像是挑逗!
他沉下脸,蓦地把蓝悦拦腰抱起,惊得她低呼出声,一双手下意识的攀着他的脖子,脸埋在肩膀上,轻柔的呼吸拂落在他的脖子间。
祁宴君额上隆起了青筋,脸色更加难看。
偏偏蓝悦毫无察觉,被他这么一抱,整个人顿时清醒不少,四周还有人看着呢!“你赶紧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的走!”
“你确定?”
祁宴君微冷的视线像刀子似的摇曳直她白皙的长腿,一双米白色的高跟鞋包裹着小巧的双脚,他眸色沉下。
自从蓝悦回来后,他总想着让两人和好如初,就连在梦中也未曾停歇过。
在梦中,这双长腿攀在他腰上,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而夹紧,身下的女人也嗯嗯啊啊的索求着。
每每想起这些,一股热流总在瞬息间就从小腹涌向全身,热血叫嚣着!祁宴君的眸色更加骇人,不过怀里女人的挣扎,大步把她抱进了车子上。
“放开——”
后背刚碰到柔软的车椅,蓝悦挣扎就要起来,她太清楚祁宴君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了!这个男人被她三番四次的拒绝了好几遍,早就憋不住,如今被她这么一撩拨,肯定会动情!
果然猜得没错,她刚撑着车椅坐起身,祁宴君就迎面下来,侵略性的吻住她红润的双唇,把人重新压回车椅上。
蓝悦重重倒下,幸好椅子很软,她并没有感觉到痛楚。只是视线被遮掩着,勉强只能看见祁宴君闭着双脚,修长的眼睫毛几乎戳在她眼睛上。
祁宴君睡觉的样子其实很好看,像是一副线条柔和的油画,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肆意和凌厉。只是这副“油画”如今正疯狂的掠夺着她唇间的气息,搅得舌尖发麻。
蓝悦甚至能看见他额上隆起青筋,沉重的呼吸声愈发就急促!
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车门被祁宴君单手关上,他的双手得以解开用力的把蓝悦拥入怀里,力度大得让蓝悦感觉到痛楚,没忍住轻哼出声,祁宴君顺势加重亲吻的动作,同时极力想要忍住体内频临失控的情绪。
压制得太久,连身体都在反抗了。
蓝悦感觉到他的身体迅速有了变化,微烫着脸想要避开,谁知道却不小心碰到了那个致命的地方,祁宴君闷哼着弓起身子,在她唇上咬了口以作惩罚。
“别再乱动了。”他捏了下蓝悦渗着细汗的小鼻子,目光却紧盯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双手,喉结滑动,又低头贴了上去,辗转悱恻的缠绵着。
蓝悦本身就喝了些酒,好不容易酒醒了些。但是祁宴君的唇舌间似乎也沾着酒水,两人接吻的时间越久,蓝悦就越是醉得厉害。
到了后头,甚至主动扭动着腰身迎合他,媚态尽显。
祁宴君强忍着撑起身,瞧见她满脸情欲的模样,腹下一紧,险些忍不住不顾一切的直捣黄龙。
但想起两人还在车子上,他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脏话,捡起被扔在车椅底下的外套,披在蓝悦身上遮挡住白皙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