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充满着思念味道。
绿英下半夜来的时候见他站在窗前轻声问他何事,他目光一沉拉着绿英到了院中问:“白日的事真的只是凑巧吗?”
绿英愣了愣,一时神色为难,最后熬不过他才道:“是有人故意引侯爷过去的。”而她也就是顺水推舟。
“谁?”
“你不必问了,总之侯爷能死心,就是好事。”
死心?只怕是心死了,情还在。
明封不置一言。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夜里格外清明,言渚隔着一块手帕快速套弄着自己发烫的肉棒,肌肉紧绷着,直到那白浊泄出,他全身才松弛下来。
他手上的手帕上已经沾上了白浊,除了一股腥味儿,也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
这东西是他从陈国公府掳走陆思音时从她手里拿来的,当时在她穴中擦去了遗留的白浊,此刻却成了他自渎的凭借。
原本以为他应当是怨愤更多的,此刻早该报复那人逼得她到自己身下求饶。可她冷着神色跟他言语的时候,就让他心里慌张。
那日京郊她像个木偶似的躺在那里,他是想强上了她,可最终还是下不去手,那副样子让他心底生寒。再到今日情形,一瞬间他觉得面前的人刺下的匕首是斩断他俩之间的牵绊,将要失去的感觉让他通体发凉。
大概从十六岁之后,他惧怕失去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过。
偏偏还是个,这辈子不可能属于他的人。
起先真的只是想做几月夫妻,再拿她好好激激太子。可这几日她躲避不见,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发疯了,不可抑制地在夜里自渎,脑海里是她曾经床榻上娇柔可怜的样子,偶尔也想到她一身素净衣衫一副风骨卓然的样子,便是这样的模样,也想要拉到自己怀中,倚靠着那温香软玉,紧锁着她耳鬓厮磨,不再松手。
是为欲,还是情,他闭上眼,眼前莫名是她那日小心翼翼给言江捧着蝴蝶的样子。
那日阳光从她鼻尖滑下,她分明也能笑得如此坦然的。
不知何时身下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他低喘着闭上眼,又重新把住孽根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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