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点点头,把单子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好惨啊温悦,小可怜”
“没关系的……”
没关系,我昨天已经洗热水澡了。
***
雨下大了,李舒言打电话给她爸,她爸是附近的一个小片警,每天忙到天黑,下班正好过来把她接走。
送李舒言出门的时候,温悦看到了玄关上的伞。家里自备的伞,和女同学送的那把,都在。
躺倒在床上,陷进去,空调扇叶从左吹到右,凉凉的。一天没和温励扬说话,像是过了一年。
去温励扬房间里找到那部被没收的手机,给他发微信:“在哪里?干什么?快回家。”
“嫖娼中,勿扰。”
“……”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才听到关门的声音,温励扬回来了。温悦等了一会儿,外面却没声音。
在床上翻来覆去半个小时,温悦终于没忍住走出去了。
温励扬外套扔在门口地上,湿透了,是淋雨回来的。
他横躺在沙发里,手臂搭着额头,睡得很沉。茶几上有几盒药,看名字像是消炎的,感冒了?
温悦蹲在沙发边上看他,温励扬的睫毛随着呼吸有些轻微颤动。
睡梦中的哥哥,一个好梗。
温悦笑,趴下去吻他的唇,温励扬嘴唇和气息都很烫,大概是发烧了。
发烧?
病弱的哥哥。这个发现让温悦兴奋起来。
舌头伸进温励扬嘴里,像吸吮融化的雪糕一样捧着他的脸吻他。双手兴奋得有些发抖,唾液交织的声音,让她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暧昧呻吟。
十几年来,第一次承认自己的变态和畸形。
温励扬有些喘不上气,动了一下
温悦便松开了,嘴唇分离的时候拉出一条银丝,有点恶心的趣味。
温励扬睁开眼,转头看她:“温悦,你在干嘛?”
她眨眨眼睛,抹掉唇上的湿润,“看不出来吗?”
“我在检查你今天有没有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