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晚客气的甜笑:“不好意思,我的车子爆胎了,能不能帮我换下备胎?”
“这个……”司机看了看前面傅子慕的车,又看看端庄秀丽的唐末晚,里面坐着的男子已然吩咐:“老张,就帮帮这位美丽的小姐吧。”
“好的,先生。”
于是老张跑过去帮唐末晚换备胎。
隔着车窗,唐末晚看不清车内到底坐着何人,可是从听他的声音来看,应该相当年轻,她隔着车窗朝对方点了点头,她相信车内的人能看到。
傅子慕从后视镜看到了唐末晚露大腿的风骚动作,在心底大骂她这个心机婊,结果看到那车子车牌,又从车上下来那司机后,眉头皱的死紧,然后嗫喏着下车,朝他车子走近,又钻入车内。
唐末晚看着傅子慕的动作,猜想,车内之人应该是与傅子慕熟识的,也难怪,住在一个别墅区的,都是非富即贵,认识也不足为奇,只是对于自己刚才那动作,突然也觉得有些臊,希望对方没有看到才好。
第6章 上门去辅导
她神游间,老张已经帮她麻利的换好了车胎,而傅子慕还没从那车上下来。
她朝老张表达了谢意,又朝奔驰车点了点头,不再犹豫,轰油门走人。
紧赶慢赶,到底还是迟到了。
临风心理研究所这块烫金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闪着熠熠光辉。
这是全国最大的一家研究所之一,这里汇聚了各方面心理研究的专家,基础心理学的,应用心理学的,临床心理学的,儿童心理学的,教育心理学的,无论你想找找方面专家,都能在这里应有尽有。
研究所内划分清楚,布局严谨,而唐末晚所在的科室,属于研究所最高端最前沿最隐秘,也最繁忙的科室之一--性心理辅导诊疗室。
全国最有名的性心理学研究专家陆立风是这家研究所的所有人,也是她的直属boss。
她一路在研究所内狂奔,才换好衣服还没踏进科室范围,就听到陆立风的咆哮直言不讳的传了过来:“唐末晚,你以为你是什么老资格的专家医生吗?不过一个小小的实习生,还每天迟到迟到,你以为这诊所是你们家开的吗?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要不是今年实在招不到人你以为你有资格进来这里吗?还不给我走快点儿,走快点儿……”
陆立风的怒吼吹起的寒风差点将唐末晚刮到西伯利亚去,张晓曼已经被她训得说不出话来,眼睛还红红的,看样子是饱受荼毒。
唐末晚赶紧道歉,陆立风生气的整了整身上的白大褂,又是一顿数落:“我请了你们这两个白痴,真是要被你们气出抑郁症来了。”
“要不我现在帮您预约一下周医生请他给你做个情感创伤治疗的辅导?”唐末晚的建议得来陆立风一个暴栗的赏赐。
“唐末晚,你今年不想毕业了是吧。”
唐末晚立刻见风使陀,手放在下巴下眨眨眼:“陆医生你长得这么帅,身体心理都阳光得不得了,你能给我们机会到这里来实习,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
陆立风呵了一声:“唐末晚,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狗腿的本事,行啊,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一人接一个案子,上门去辅导,实习考核就看这个了。”
他甩下两个册子,就走了。
唐末晚和张晓曼面面相觑,两人同时发功,扑过去抢了就近一个。就看谁的运气好一些抢到不太棘手的对象了。
然后快速翻开,浏览里面的内容。
看完后,张晓曼和唐末晚同时皱紧了眉头。
“晚晚,你怎么样啊?”
“你的呢?”
于是两人又交换看了一下,最后张晓曼又飞快的换回了原来的册子:“我觉得还是我这个比较好办一些,至少已经结婚了,有妻子在旁边协助,你这个,居然连靠都不让女人靠近,你要怎么做治疗啊……”
她们都还是初出茅庐的嫩雏而已,这么复杂棘手的问题真的有些无从下手。
唐末晚哀叹一声,去找陆立风:“说是这么说,可毕竟是个男的,万一对我……”
第7章 隔着屏风的诊疗
陆立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男人只会对胸大腰细的女人产生性~趣,你有什么?你们不是一直说我不给你们展示的机会吗?怎么,临阵退缩了?”
学业被严重藐视,这简直就是人身攻击,握拳:“不是,那你别怪我砸了你招牌!”
“你有本事砸砸看再说吧。”
就这样,空有理论知识,毫无实战经验的唐末晚接了人生的第一个任务……上门去给一个叫alex的男人做心理辅导。
因为一旦女人靠近他,他就会把女人pia飞,更别说对女人产生那方面的兴趣了!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天生有问题,肯定就是受了严重的刺激和创伤。
唐末晚在路上设想了无数种可能,直到来到纸上所写的地址外。
本市最有名最昂贵的豪华别墅区,每一幢都占地千坪,配有专业的泳池,高尔夫球场,健身房,犹如城堡般闹中取静,坐落在全市本土最昂贵的黄金地段。
这么有钱的男人,却有这样的顽疾,真的挺让人唏嘘的,看来老天还是公平的。
傅绍骞接到管家的通报,说有一位姓唐的心理医生上门找他时,他头上顿时刻下三道深深的黑线,拿起电话就给陆立风打过去:“陆立风,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陆立风咧嘴:“看来唐末晚那小妮子已经到了,没事,你别不好意思,男人有这种毛病现在其实已经很常见了,试试吧,你要一直治不好,我就得陪你背着一辈子断背的名声啊,我还要娶老婆呢,这样可不行!”
“无聊!”傅绍骞冷冷撂下电话就让管家把人赶走。
结果陆立风给他回打过来:“傅绍骞,你要不试试,咱们就连兄弟都没得做,你自己考虑下吧。”然后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