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烈挫败地摇头,小声道:“不愧是父子。”
牧勉颔首,对不惊道:“嗯,你不觉得委屈便好。既然陛下这么决定,一定能护你周全。和你的几位师父会支持你的。”
“多谢六师父,”不惊站起身道,“三师父,六师父,不惊还要去看四师父和五师父,先告退,改日再来看两位师父。”
“好。”牧勉道。
辛烈却跳起来,叫道:“劣徒,吃完午饭再走!”
“不了,”不惊假装没有看到辛烈求救的眼神,火上浇油地道,“不惊刚才显然是打断了师父和六师父的‘要事’,两位师父请继续。”
不惊悠悠然离开,尚未走出几步,便听到辛烈的暴吼:“劣徒,你给我滚回来!”
牧勉的声音轻柔地传出来:“烈,精神不错嘛。来,我们好好谈谈。”
不惊的双眼清溜溜地一转,施了隐身术,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回去,轻飘飘地落在辛烈的房间的房顶,无声无息地移开一片琉璃瓦。
只见牧勉强行楼抱着幸烈,虽然幸烈拼命狰扎,他仍然稳稳当当地抱着,将他丢在床上,即结结实实地压住。
“烈,昨日,我是否太心软了?”
“放屁!你他娘的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辛烈仍然在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