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膳,两人回到客栈,经过星月沦澜和不惊两人的房间时,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遂进去打个招呼。
两人还以为这父子二人窝在房间里吵吵嚷嚷是在商量对付绿衣人的办法,谁知两人面前的桌子上铺着的一张白纸上却写着“满清十大酷刑”六个大字。下面有一些小字,明显可以看出是两个人的字迹。
花渊叱咤不由得失笑:“沧澜侧是越活越年轻了,呵呵。”
这一句话便取笑了两个人。
不惊不由得微窘。虽说自己的真实年纪也有四十多,但比起也活了两世的花渊叱咤却是小多了,在“长辈”面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默默地剜了星月沦澜一眼。因为,刚才是这个可恶的家伙一边笑眯眯地说“进来”一边按着白纸不让他拿走。
“四十有七而已,本来就很年轻”,星月沧澜脸上毫无愧色,转向宝贝儿子寻求支持,“你说对不对,小家伙?”
“不、对。”不惊凉凉地吐出两个字,从他怀里挣开。
星月沦澜不满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被不惊一巴掌拍开。
花轩昂忍不住一笑,一边拿起茶壶为几人倒茶之后,与不惊坐到另一边说话。
那边厢,两位父亲谈笑宴宴;这边厢,不惊和花轩昂也在嘀嘀咕咕,话题自然离不开那绿衣人。
“轩昂,这几一和花渊叔叔出门时,也要小心点。”不惊实际年纪本来就大,面对花轩昂时,不自觉地便将他当做需要疼爱的弟弟关切。
花轩昂也是敏感之人,从星月沦澜决定亲自对付绿衣人这一点猜出那人定是惹到不惊才使得星月沧澜不快,忍不住轻声问道:“不惊,那人到底为何对付你?”
不惊瞄了瞄星月沧澜,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但提起自己的“情敌”也不是什么好经历,一边在心中组织语言,一边随口问道:“你觉得呢?”
花轩昂随意地道:“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两人为敌,原因不过两个,或者你身上有值得他利用的地方,或者你妨碍到了他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