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前因后果,不惊怔住,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焦色(焦君)还真是倒霉,命中注定要栽在父皇手里。
他起身看向焦伞,暗道:恐怕这便是他一定要杀我的原因。
焦伞冷笑一声,摇身一变,已经换了容颜,看上去如人间四五十岁男子无异。
星月沧澜淡声道:“焦色之死,罪有应得。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焦伞哈哈大笑,神情丝毫不见害怕,反而极为愉快:“我确实有话想说。”
他的视线意味不明地扫视星月沧澜,又不紧不慢地掠过不惊,唇边浮起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
星月沧澜心里隐隐有些不妙,但回想自己所有的布局,并无差池,放下心来。
不惊心口一缩,也有些莫名的感觉。
星月沧澜感应到他的情绪波动,按住他的手,用拇指摩挲,暧昧而温暖。
焦伞阴笑半晌,终于开口道:“陛下想必已经知道我在鬼界做的手脚,也知道河罗开通的时空隧道被再次开通。”
星月沧澜靠在椅背上,淡声道:“不错。本皇让人循着血咒和瞳控的线索调查,所以才知道是你在搞鬼。你在河罗身上动的手脚确实高明,但要瞒过本皇,只是妄想罢了。”
“我知道河罗必死无疑,便在他的魂魄上做了手脚,只要他一出现在鬼界,便会爆炸,届时他的血肉将会化为毒物,如同瘟疫蔓延鬼界;再加上时空隧道的开通,天下必定大乱。对于一代帝王来说,最烦恼的事莫过如此。”焦伞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