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江嘉言是在纪纲的吻中醒来的。
她一睁眼,就见纪纲趴在自己的乳房上吮吸。
“干嘛呀……”她迷迷糊糊地问,翻了个身,将他的头抱的紧紧的。
纪纲离开她的乳房,吻着她的脖子,“酥胸似饮绵醉,肤白犹如凝脂,文人们赞女子的娇柔妩媚胜陈酿,我总算尝到了。”
江嘉言闭着眼笑出声,“用文言文?”她抬起头,勾着他的下巴看着他,“你好骚啊。”
转身与他亲热了一会儿后,将他推开,“不闹了,我还要去上班。”
她坐起身,纪纲也随着她起身,在她身后抱着她的细腰,“我昨晚表现不好,今日不会了。”
“为什么?”
“太过慌乱就抑制不住。”他的吻碎碎地落在她肩上和胳膊上。
江嘉言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那你再抑制抑制,我晚上回来检查。”
“遵命。”
江嘉言站起身换衣服,纪纲躺在床上,用手撑着头倚在床头,看着她,“今日你可要早些回来。”
江嘉言回头看着他身下的毯子支起的帐篷,又走回了床边,“那你现在行了吗?”
纪纲将毯子掀开,“试试不就知道了?”
江嘉言直接跳上床,跨坐在他身上,吻上他的唇,下面蹭着他的坚挺,来回摩擦。
“你不是还要上班?”纪纲环着她的腰。
江嘉言趴在他胸前,“晚一会儿再去。”她看着他的伤口,“轻点,别扯到伤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伤口算什么。”纪纲拖着她的臀部,抚摸着。
江嘉言吻在他鼻尖儿上,“淫棍。”
纪纲用手轻轻握住她的浑圆双峰,打圈揉捏,“你好软。”
“我还有更软的地方。”江嘉言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将他的手拉到她身下,“我都湿了,快,来。”
纪纲扶着她的腰,她稍微起身,抓着他的挺起的肉棒,对准,坐了下去。
还没开始动,她笑着说,“让我看看你到底表现怎么样。”
江嘉言双手撑在他腰腹上,开始上下活动,舒服地呻吟着。
纪纲握着她的轻盈的细腰,状态似乎是好了许多。
没多久,她有些累,趴在他身上,不想动了。
可纪纲没有尽兴,他翻起身将身上的人压在身下,跪坐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抬起搭在肩上,扶着她的腰再次冲了进去。
这次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江嘉言有一丝受不住这猛烈的冲撞,她仰着脖子,拍打着他,娇嗔道,“太快了...”
这是与刚才明显不同的感受。
江嘉言躺在床上任他摆弄着,主导权也交换给他,他吻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地问,“舒服吗?”
江嘉言被他顶撞的只有呻吟,“...嗯”
“舒服吗?”他执意让她讲出来。
“舒服……好舒服……”江嘉言揽着他的脖子,“吻我。”
她声音娇柔,纪纲片刻都不舍得撒开,两人唇舌相接,口中穴中都传来肉体交缠时淫靡的声音。
她叫床声音太过妩媚,这样的刺激让他更加卖力,似乎是为了能多讨她两声呻吟。
“我……到了……啊……”江嘉言突然叫的大声了一些,她收紧身体,腰背挺起,脚尖也绷了起来。
她意乱情迷地将纪纲紧紧抱在胸前,撒娇般说道,“我腰都有些疼……不要了……”
纪纲停下了运动,紧张地问她,“疼?那……那我不做了……”
他刚要拔出来,却被江嘉言拦住,“傻瓜。”
“我怕你不舒服。”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腰下的动作慢了些。
江嘉言抚摸着他的脊背,“我很舒服。”
“那你适才说不要了。”
江嘉言被他的认真逗笑了,“傻瓜,床上说不要怎么能信呢?
“那你要?”
江嘉言点了点他的脑袋,“这种私房话以后还真得多教教你。”
“不晚,我现在就在学。”
纪纲初尝情事,时间又久,江嘉言被他折腾的浑身似散了架,他射了没多久,恢复一会儿就又能硬起来,恨不得将江嘉言的身体一次探索个清楚。
手机响了好几回,江嘉言在纪纲又一次疲软之时才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关欣焦急的声音,“你怎么回事儿?不来也不说一声?”
“感冒了,有点累。”
“感冒了?这样啊……那你是要休息休息了……只是……”
“什么?”
“王之好像昨天被你刺激到了,今天来部里,见你没来,发了好大的火。”
“有病。”江嘉言对他嗤之以鼻,“甭搭理他,我下午就去了。”
“好,那你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