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啊,这里有两个靳国的奸细,快来人啊……”他这么一喊,果然,那队官兵手持长矛走了过来,
“你们什么人?”见官兵插手了,那许鹤甚是得意,
“官爷,他们是靳国人,一路鬼鬼祟祟的,好像是在勘察着什么,你们也知道,靳随两国现在的紧张关系,以及敏感态度,你们可是要严查,否则上头怪下来,你们可是担不了这个责任啊。”他没敢报出方卓的大名来。
阿海跟李时相视了一眼,只觉情况不对,却也不敢撒腿就跑,只能是故作淡定地站在那里。
“你们是靳国人?”为首的官兵微眯双眼,质问着他们。
阿海微微点了点头,
“是。”
“你们潜入我们随国来做什么?”那官兵又问道。
“找人。”阿海并不避讳。
“找人?找什么人?”那官兵委胆诧异。
“找我们的兄弟,”阿海也没敢说出南宫青时的真正身份。
“你的兄弟?”官兵越发的奇怪了。
“对,就是他。”阿海指着南宫青时道,“这些歹人,不知道对我的兄弟做了什么,使得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现在我们要带走他。”
那官兵一听,立马看向许鹤他们,许鹤一慌,矢口否认,
“官爷,别听他们的,他们只是想混淆视听而已。”他边说边给云崖子使眼色,云崖子会意,
“官爷,他们真的是细作,我这徒儿一直跟着我们,从未听他说过有什么兄弟,不信,你问问我这徒儿,”他忙扯了扯南宫青时的衣袖。而此时,南宫青时也迷糊了,原本他就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谁?因为身边只有云崖子他们,只能听他们的。
但是,凭感觉,他却是一直心存怀疑,现在又来了这么两个人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越发的糊涂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徒儿,为师待你如何?你倒是实话实说!”云崖子急急道。
“我……我……”正说着,他忽然又开始身浑身难受,呵欠眼泪流,“是,师,师父对我最好,我,我,我不认识他们,我,我有些不舒服,师父,师父……”云崖子一瞧他那样,便知是瘾犯了,不由唇角一歪,拉过南宫青时的手,
“你们让开,我徒儿的病犯了,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个责你们谁也担不起。”说罢,他便拉着他径直往客栈里走去。
许鹤见状,忙将为首的那官兵拉到一旁,嘀咕了几句,那官兵对他顿时转变了态度,忙示意他的手下,把阿海跟阿时绑了起来,
“带走!”
阿海跟阿时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为首的那官兵双眉一拧,
“就凭你们是靳国人!”阿海一听,不由怒火中烧,这是什么混帐理由,他们是靳国人,可是他们什么坏事都没做过,他们凭什么抓人!他蓦地抽出身上的长剑,欲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那官兵一看他那驾架势,吓得瞪大了双眸,“还想反抗?反了你们!”说着,他便手一招,周围突然又莫名涌出了许多官兵,“把他们给我带走!”
阿海长剑一挥,就要跟他们干起来,阿时忙制止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这么硬碰硬的话,肯定是吃亏的,若是我们真的出了什么事,世子怎么办?公主怎么办?”
“可是,被他们抓起来,一样什么事也做不了。”阿海低声道。
“但是我们还有机会逃啊,倘若你现在跟他们拼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阿时细细地跟他分析着当前形势。
阿海仔细一琢磨,阿时好像说得很有道理。再者,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他这么莽撞,只能是死路一条。他只好放下了举着剑的手,谁知,他刚把手放下来,就有官兵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剑,并将他反绑起来,用绳子给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我们得想办法通知环儿才是,她是随国人,又是公主的贴身侍婢,她一定有办法救我们的。”
“可是,我们要怎么通知她呢?”阿时犯了难。
“也是啊,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这镇子不大,想来,我们的事也会很快传开,但愿环儿能够因此而得到我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