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年闷声笑,撩死人不偿命的伸舌尖在齐然脊椎骨上舔了一下。
齐然呼吸一紧,眼看已经到家了,小黄摩托猛地加速直奔电梯厅。
路上、电梯里,谁也不看谁,谁也不敢撩谁。
出了电梯,还没进门,司小年就被按在了门上,t恤卷到脖子下,嘴唇被叼着,齐然霸道的拿膝盖把人顶的老高,司小年抱着齐然的头摩挲,扬起头抵在门上,喉结、锁骨被咬的生疼。
这种力道,导致门打开后,两人抱着摔进了屋里。
齐然趴着后蹬腿,一脚踹上门,“哐当”一声,墙体跟着门一起颤抖。
司小年推着齐然脑袋,话零零碎碎的往外吐:“等,等等,先洗,洗澡,齐然,等,唔……”
齐然的吻啃咬居多,发泄似的,一半是欲—火旺盛,一半是这两个月积压的气,司小年的唇瓣很快被咬破了,上面被堵着,下面被握着,听见撕扯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被撕了,还是齐然的被撕了。
从地板上lu过,转战浴室,齐然恶劣的开大淋浴喷头要给司小年彻底清洗,司小年比往常的哪一次都要乖顺,何况往常只有他上齐然的份儿,今天是他被那啥,还是老实点的好。
一个月前齐然买了新的床垫,绝对怎么做都坏不了的那种抗造款,床单是黑色的,空调被是深灰色的,这是他几十个夜晚睡不着yy这样那样司小年时想到的,司小年皮肤白,趴在黑色床单上只会趁的他更诱人……自从纯黑床单铺上,齐然已经yy了司小年躺着、趴着、跪着、蜷着、侧身……总之yy了一千零八百种姿势……简直不要……额……
“窟嗵!”司小年被粗暴扔在床垫上,弹的他头晕目眩。
窗帘被齐然猴急的“哗啦”一下全部拉上,遮的严严实实,吸顶灯打开,屋里顿时又明亮起来。
司小年抬手挡眼睛,鸟突然被揉了,很快腿被抬起来,湿湿滑滑的温热感顺着脚踝向里滑去……
又痒又麻,他仰脖呵呵笑了两声。
齐然抬头欣赏黑色床单上雪白的身体,如果不是纯黑床单趁着,司小年皮肤的白还没有这么耀眼。
现在白炽灯光下,纯黑床单上的人雪白耀眼,周身仿佛散发着柔光一样。齐然都怕用点力就把人玩儿坏了,太嫩了,幸好肌肉挺结实,不试试怎么知道耐不耐c。
齐然一寸寸尝过,紧实的肌肉在他唇下颤栗不止,司小年嘴里溢出的轻哼低吟……美味极了!
喘息声渐渐急促浓重,齐然耐心用光,剩下的全是简单粗暴的原始欲望。
三个多月前,也是这样一个傍晚黄昏,他们在酒店做了,那一夜两个人这辈子都会记得,同样这一夜两个人也会铭记一辈子。
齐然是个做什么都能做的特别尽职尽责的基佬,做零的时候,从来不推拒司小年,想来几次就来几次,来者不拒,谁让自己男朋友跪着被啪也得宠着呢,待到他做1的时候,可以说是非常凶残了。
正常两三次,对于没开发过零技能的司小年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但事实证明一夜七次什么的根本不是什么圈内传说,对于常年打球,三年mma职业训练的齐然选手来说,简直不要太小儿科。
之前司小年玩的恶劣的时候,托着齐然每块地板、瓷砖都要做一次,齐然只能更甚。
临近零点,齐然点了外卖,给自己点了四碗米饭一荤一素,而司小年只有喝粥、喝汤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