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说着将仅剩的一枚焚经丹拿出来,放到刘月月手中:“它会让你的内力更上一个阶层,有此资本,我想你在医道的领悟会越发精深。”
刘月月从陈昊天手中接过焚经丹,眼眸中多少有些不自信:“师父,没你在身边,我总有点不踏实。”
陈昊天沉下脸色,厉声道:“不踏实是因为你不够自信,在天海大学你不敢揍韩正男是因为恐惧,等你克服恐惧足够自信时,你刚才说的那道门,不需要挤,轻轻一推就开了。”
刘月月将焚经丹含在檀口中,对陈昊天道:“师父,我明白了。”
陈昊天让刘月月盘膝而坐,将精纯的真气顺着手腕灌进她的经脉,助她炼化焚经丹发挥药效,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宛若脱胎换骨的刘月月双眸一亮,看看陈昊天又瞅瞅陷入沉睡的文星辰,惊诧的道:“师父,你的真气跟文小姐的内力太相似了。”
“没错。”陈昊天欣慰的笑笑,“我们修习的功法乃至修炼的路途跟传统武道不一样,由此进阶才异乎寻常的快速,遗憾的是,由于诸多际遇,我活到现在,而文小姐却没那么幸运,可能是太逆天了,她的经脉承受不了这种变异。”
刘月月对陈昊天的观点并不认同,小心翼翼的道:“师父,可能她比你还要幸运。”
陈昊天蹙蹙眉头,盯着刘月月的眼睛,突然浑身一震:“你的意思该不会说,文星辰不仅没死,等她醒来的时候......”
陈昊天走到文星辰跟前,按在她的手腕老大一会儿,又从刘月月手里接过银针,折腾老半天后,老脸一红,无比尴尬的道:“还是你来解释一下吧,除了还有一丝生机,我真没看出什么。”
什么叫不折不扣的打脸,这就是啊!陈昊天有些后悔,早知这般,就不出丑了。
刘月月哦了一声,没敢看陈昊天的眼睛,小声解释:“文小姐的丹田确实破碎,经脉也不在了,不过诡异的是,依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这里运转,纵然很微弱,给我的感觉却比你的真气还要精粹。”
刘月月指着文星辰的小腹,紧跟着道:“一开始我以为是错觉,不过这两天用天针刺探确是事实。”
陈昊天赶紧用银针在文星辰的小腹处一点,凝神观察许久之后,手腕一抖。
“这不可能!”陈昊天扭头看向刘月月,“没了经脉,身上也无蕴含真气的穴位,如何聚力?”
“我也不清楚。”刘月月更是一头雾水,“师父,您没觉得这间病房里,正在集结一种力量吗?”
陈昊天面部肌肉一紧:“月月,能不说的这么玄乎吗?”
“确实挺玄乎,可我明明白白感知到了,并且师娘的病房,也有这种力量在集结,而她们的身体机能随着集结的力量开始渐渐复苏,但周遭的植物......”刘月月指着病房内已经枯萎的吊兰,“这些吊兰是同一批进来的,其他病房都好好的,按理说这一株不该这么快死亡。”
陈昊天浑身一冷,在刘月月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祭出亘古神炉,取出一株尚算新鲜的仙草。捏在手里。
很快诡异的现象发生了,翠绿的叶片渐渐枯萎,很快就化成灰烟消云散,而文星辰的双腮却隐隐泛起两丝红晕。
“师父,这......这是怎么回事?”刘月月揉了好几遍眼睛,方才确信这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实。
你的领悟比我深,你都不明白,我怎么知道?陈昊天没回答刘月月,又取出一株干枯的仙草,继续观察,过了整整两个小时,仙草依旧。
陈昊天在这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对刘月月道:“将文小姐和你师娘挪到密室,注意观察。”
刘月月呆呆看向陈昊天:“师父,师娘和文小姐该不会是传说中的仙人吧?”
陈昊天黑着脸:“如果我知道,你认为你师娘和文小姐还会躺在床上吗?”
刘月月哦了一声,又将陈昊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那么大的炉子都能放到身体里,这......这怎么比拍电影还玄乎?
希望,这是希望啊!陈昊天没理会刘月月无比惊诧的目光,急匆匆跑出特护病房,对守在外面的玛丽道:“让文世杰立刻过来。”
玛丽小手一扬,对着远处一名守卫打了个暗号。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文世杰匆匆到了办公室。
“阁下,有什么吩咐!”文世杰站的笔直,比在利物浦寒夜行动中对陈昊天恭敬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