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整齐匀称的衣服被他扯散的七零八落,雪嫩的肌肤裸露大半,宁絮不由恼他莽撞,回回都急迫的像她下一瞬就会消弭似的。
宁絮只当是在他生辰顺着他的意,他湿而缠绵的吻落下来时,她绞尽脑汁的思索应当如何回应,最后却还是生疏地缩着舌头,任他侵夺她口中的甜蜜。
这是一记绵长缱绻的深吻,宁絮最后连该怎的呼吸都忘了,憋红着小脸,混乱的喘着气,发出闷声呜咽,夜止才离开她粉润的唇瓣,依偎着她凝脂般的脸蛋,呼出一团团潮湿的热气。
如羽毛般扫过她的双颊,宁絮痒得紧,他周身醇厚的酒气似也把她熏醉了,她眯着眼,密密的睫毛微颤着,腿间不慎吐出一片湿黏,连她自己都惊了惊。因羞于让夜止知晓,她急急地并紧双腿,却此地无银地引起夜止的注意。
他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神情,大掌从她的膝盖处向上,所到之处皆是娇软滑腻,不费力气地便分开她的腿。她的亵裤已湿得洇出水迹,再无欺瞒的余地。
“湿了。”他读经般陈述的语气,却教宁絮更加羞耻,她怎这么不知廉耻,他不过多碰了几下,就挑起她隐秘的淫欲。
“你…帮帮我…”若不是此时的穴儿空虚得如同饥饿到绝地时的感受,宁絮断不会开口求他。
夜止的喜色已攀上眼角眉梢,朗朗的笑出声,又把薄唇凑近她珍珠般小巧玲珑的耳垂,言:“乐意之至。”
男人释放出性器的动作也透露着英朗爽快,那略有些骇人的狰狞阳物高高鼓起,宁絮匆匆瞟了一眼,未敢停留太久,他火热硕大的性器,总能将她脆弱的穴儿捣得欲仙欲死,宁絮总归还存些惧意。
那物贴近她的穴口,沾了些她淫糜的花液,如同蘸了墨汁般在她芳草萋萋的密园周遭勾画剐蹭,描摹着花瓣的形状。她的穴憋闷间溢出更多的淫液,被他的阳物沾在微翘的顶端,又涂抹在她光滑的大腿里侧,倒折腾的她下身湿腻不堪。